“美丽的玉耳,你那裙子怎么回事?”
方莲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还没等玉耳开口,自个儿先开口说:
“我用弯刀给她割了。”
“好好地割了干啥子?”
“你头上流血不包扎吗?”
“啥子?”
林正义当时就慌了,心想:
“儿媳妇的裤子怎么包在公公头上呢?这事要是说出去,还不被庄房里,老屋里,新房子三位老哥哥笑话死?公公穿儿媳妇裤子,臊气!”
方莲见林正义伸手摸包在头上的布,就说:
“爹,你心里想的我们都懂,你不说,我们不说,哪个晓得是你儿媳妇的裤布呢?”
“这,这,这……。”
林正义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名堂。
方莲问他,“爹,感觉如何?”
“啥子感觉如何?”
“儿媳妇价值连城的裙布包在你头上,你难道就没有话说?”
林正义在说话之间,把摸过裙布的手指拿到鼻尖闻了闻,又放在嘴里用舌头舔,就这样尝到了女人味道。
可是他这个细微的动作骗过了罗姗,柳丝丝和冯玉耳,却骗不了方莲。
方莲注意到这个动作外,还现老爷子吞了几口口水,反复回味。
她低着头,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等待老爷子做出反应。
就在老爷子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无穷无尽回味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见机会来了,这才慢慢抬起头:
“爹,啥味儿?”
“啥子啥味儿?”林正义故作镇静地反问。
“继续装。”
“我装啥子?”
“还装?”
“你这孩子,爹还………。”
“爹还唬人是不?”方莲笑着说,“我都看见了,啥味儿?”
其他人不知方莲和林正义在说什么,甚觉好奇。
因而罗姗就问,“你们说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方莲看也没看她说,“不关你的事。”
柳丝丝也想知道,见罗姗没有问出来,就诈说:
“我晓得。”
林正义这个人一辈子没碰过女人,要是她们知道这么个秘密,还不要羞死?
他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说法,传出去就不美了。
于是看着柳丝丝说,“别多嘴。”
“不多嘴可以,不知有什么好处没有…?”
罗姗一听这话,知道里面的油水,自己却不知情,吃亏大了。
于是捏住柳丝丝胳膊,捶方莲的腿:
“你两个娼妇儿,有啥子好处瞒着我?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方莲转过身,噗嗤一声笑。
柳丝丝本不知情,没觉得好笑,见方莲笑得合不拢嘴,她也就故作知情的样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