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来哈,这裙子是我爸爸……。”
“我晓得,”方莲不等冯玉耳说完,手起刀落,齐大腿根部,一刀下去,割了一个大洞。
冯玉耳心痛地嚷起来,“方婆娘,这是我爸爸从国外买回来,限量版---。”
她心痛得眼泪牵线一样往下流。
方莲管她那么多?
她两手抓住洞口,一把扯,撕下一个圈圈。
“你这个婆娘,赔我的裙子,赔我的裙子。”
“穿这么多布匹不知廉耻?我赔你个铲铲。”
方莲打冯玉耳的脚,冯玉耳怕痛,两脚一跳,趁势取过布料,既没有消毒,也没有杀菌,更没有做其他处理,原生态,直接裹敷在林正义头上。
说来也怪,流血立马止住了。
“看到没有?”方莲指着林正义的头对冯玉耳说,“你少穿一点,受苦受难人就多一点温暖。”
冯玉耳见老爷子头上不流血了,就没有为裙子的事难过,而是挨身低头看了看:
“方姐,你咋晓得我这裙布止血的?”
方莲看了她一眼,说,“包扎住,血凝块,就流不出了呗。”
说完,继续跟罗姗,柳丝丝一道擦拭老爷子身上的血迹。
冯玉耳站直身体,身体靠在圆桌上,自言自语地说:
“我这裙子难道是百灵药?不光遮羞美体,还可以止血止痛,效果还如此好,难不得爸妈说是限量版,高级货,价格惊人----。”
其实并非如此。
原来冯玉耳在地面世界的时候,每日三餐要饮大量的酒,吃醉了就会吐在裙子上。
燕门关病了,墨掉也来不及清洗,她又拿来穿在身上,跟西门欢来到地下世界。
那浸过高度五粮液的裙子,一遇血,就湿了,便是上好的酒精棉。
消毒的同时止住血,林正义还没觉得什么。
可是时间一长,酒精挥了作用,伤口辣得要命。
林正义双手捂住头,哎哟连天叫唤,哭得像个孩子。
三个儿媳妇见他如此痛哭,恨不得拿奶水安慰。
剧痛过后,接下来就舒服多了。
因为酒精为伤口消毒了。
林正义睁开眼,看着三位美丽如画的儿媳妇,围着他擦拭身体,却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除了幸福之外,他感到非常震撼:
“我林正义孑身一人,光棍儿二世,却有如此贴心的儿媳妇--。”
于是问道,“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儿?”
方莲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是个无话不说的人。
其实心思可缜密了。她听了林正义的话后,想法很多:
“先不说自己长得怎样,单说自己是一个老鸨,别人不嫌弃她,她还嫌弃别人?”
思至此,她没有开口回话。
罗姗见快嘴快舌的方莲不说话,一定嗅到其他味儿了,心想:
“你不说话,老娘也不说,谁长得漂亮谁说。老娘名声在外,老母猪皮粗肉糙,死猪不怕开水烫---。”
所以,罗姗也稳着不开腔。
柳丝丝见两个能言善辩的娼妇儿不说话,早已看穿她们的心思:
“一个是老鸨,一个是老母猪,配不上美女称呼!”
所以她说,“爹呀,善良没有任何界限。”
就在这个时候,林正义现冯玉耳那漂亮的长裙齐腿跟下面没了,觉得很奇怪,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