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段嘉许听到吩咐赶忙叫衙役准备重刑事宜。
时刚见状立马喊停。
“大人,小的招,那两位大人是小的命人杀的,他们府上也是小的叫人去灭的门。”
时刚为恐时令受重刑,他一并承认了,或许他才是聪明人,与其硬扛不如委屈求全。
林哲叹了一口气。
“本来你们可以没事的,偏你们为了泄私愤枉杀朝廷命官,还残忍的实施灭门,你们干了这样严重的罪行,你们也算是罪大恶极了,先签字画押吧。”
林哲叫时令和时刚签字画押,时令不肯签,毕竟这字一签就是死罪了,可这字要是不签,皮肉可能又要受苦。
时刚奋力站出来为时令讲话。
“大人,此事为小的一人所为,与我家庄主无关,这签字画押由小的签好了,小的签好就可放我家庄主了。”
时刚说的真是好,他以为他一力承当了,时令就可全身而退了,哪有这种可能?林哲会第一个不答应。
“如果你家庄主不签字画押的话,林某会动点小刑将其杖毙,你家庄主本就是青州之乱的元凶,什么惩罚都逃不过。”
林哲这话一出,时令的脸都绿了。
原来人家早策划好了,就等时家庄裁撤兵马,这兵马一裁撤就沦为人家的刀俎了,人家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杖毙你,这真是太歹毒了,时令心中很是不平,正想朝林哲大发雷霆,青州大狱的衙役己冲了过来,摆出的阵势就是要杖毙人。
时令立马认怂。
“大人,小的签,不用杖毙了。”
时令说完着急忙慌把字签了,押也跟着画了。
时令顺利签字画押了,可林哲看时令还是很不爽。
“时庄主,你不觉得你龌龊吗?你们搞出的青州之乱死了这么多人,你们居然想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这可能吗?”
“大人,你是答应我们的,你这样讲话不算话算什么?如若你没答应我们,我们会这样被你欺吗?”
时刚彻底暴发了。
林哲怒视着时刚。
“你要搞清楚,我们开始谈的时候就没包括你们屠杀朝廷命官的恶事,即便你们有天大的理由,你们也没资格杀官,林某之所以答应你们主要是为了减少伤亡,但不代表会放纵你们这般恶人屠杀朝廷命官,你们还死不承认,你们以为凭你们时家庄的几千兵马能跟朝廷对抗吗?现在能够把你们时家庄保存下来就很不容易了,你们这些首恶还想逃脱惩罚吗?你们若是再有啰嗦一律先杖毙。”
林哲这话说的有点猛,时令和时刚听后都不敢作声了。
“还有一事,你们究竟有没有出兵攻打兖州?”
林哲逼问道。
“大人,我们没有兵发兖州。”时令和时刚异口同声的回道。
林哲看着时刚。
“不对吧,你那日在青州被俘,你亲口说时家庄出兵一万攻开打兖州,我们赶回去救援兖州时发现兖州正被围攻,你解释一下,如果你解释不通,你掂量一下后果。”
时刚无所畏惧。
“大人,小的那时说了慌,小的之所以那么说慌主要是为了制造恐慌逃跑,其实时家庄没有那么多兵马,时家庄总共也就五千兵马,其中有三千兵马要守时家庄,那日小的自作聪明了想打你们的伏击,结果弄巧作拙了。”
时刚的这个解释还行,能勉强说的通,如果不是时家庄攻打的兖州,那又会是谁?从当时的情况看,那波攻打兖州的力量还颇强,都攻进城去了,若非援兵及时赶到,兖州城的百姓恐怕要遭殃了。
“如果你们没攻打兖州,那又会是谁在攻打的兖州?在京东路谁有这个力量攻打兖州?”
林哲又问道。
时刚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大人,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不过兖州那边常有盗匪出没,可能是盗匪想趁兖州防守空虚攻进城去大肆劫掠一把,这个要问当时守兖州的官了。”
问兖州的官?兖州的官不是一口咬定是时家庄的贼兵来攻了城吗?林哲觉得这里边肯定有人说了慌。
“段虞侯,你先把他们押下去,要关单独的狱房,不准跟任何人见面。”
林哲命令道,说完即出了青州大狱往衙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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