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不想看庞博这副嘴脸,当即吩咐侍卫亲军步军把庞博拖去青州大狱,不要让他在这啰嗦。
得令的段嘉许赶忙命人将庞博拖走,同时他把其余青州官员的口供送了过来,这些口供大同小异,几乎没什么看点,林哲于是问段嘉许,关于裁撤时家庄兵马之事是否在进行了。
段嘉许回道:“大人,应该在进行了,韩团练正率人跟进这个事情。”
林哲有点小满意,便叫段嘉许尽快落实这个事情,等时家庄的兵马裁撤完立即唤时令和时刚来青州衙门做客。
说是做客其实是问话。
林哲这会可以毫无顾忌的问话了,因为时家庄兵马只剩五百了,哪还有底气跟林哲叫板。
时令面对林哲的问话有点拘谨,似乎在担心林哲会翻脸。
林哲忙安慰时令。
“时庄主,林某只是问一些庄内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紧张,对了,林某过几日就要返京了,不知你银票准备好没?”
时令回笑了一声。
“大人,己经准备好了,十万贯一张,共四十张,大人请看。”
时令说着双手把一叠银票捧了上去。
林哲身旁的周万通见状立马上前接银票,接过之后看了看,又数了数这才转手放在了桌子上。
林哲懒得看那叠银票。
“时庄庄,这是打点用的,可不能出问题,你确定这些银票能取出钱不?”
时令响亮回道:“大人,保证能取出现钱,草民可不敢拿全庄人的性命开玩笑。”
“时庄主,那林某就放心了,这钱一送,青州之乱就可结束。”
林哲给时令说了一个定心丸。
时令很高兴,这钱总算没白花,总算把时家庄从淤泥之中拖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时刚,知道时刚要他赶快走了,他便向林哲提了告辞。
林哲不但出言没拦,还开口命周万通代他送一送,可当时令和时刚走到门口时,林哲忽然说了一句。
“时庄主,可不可以等一下,林某差点都忘记了,林某有一事还须问你。”
有事问我?什么事?时令听到这不由停下了脚步。
“大人,有事尽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时令客气的说道,眼里却满是疑惑。
林哲用手一指椅子,说:“时庄主,你先坐,就二句话的事,一会工夫林某便问完了。”
凭心而论时令这个时候是很想走,可既然林哲开口了,时令就不好走了,时令只能故作镇定从门口踱回来,一脸焦急的时刚此刻心中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也要过来跟时令一起坐好。
林哲语气微变。
“时庄主,是有这么一件事情,那天放回的青州官员一致指认时家庄屠杀了安大人跟范大人及其家人,这个指认很严重,不同于其他的,林某在这希望时庄主给一个明确的交代。”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指认?时令听完整个人都蒙了,时刚也是一头的雾水,这指认太猛了,简直要人性命,可不能由着那些青州官员乱指认,时令马上辩解。
“大人,这绝对是诬蔑,时家庄怎敢杀朝廷命官?时家庄要是杀了朝廷命官的话会一并杀光,哪还会留他们来指认,想想就不合情理。”
“庄主说的没错,”
时刚生怕时令讲的不够,他强力接口道:“大人,那些青州官员绝对是恶意报复,他们就是想时家庄死,若非他们这样,青州也不会乱成这样。”
时令和时刚一前一后卖力狡辩,林哲却装着没听到。
“二位,你们先别急着辩白,依林某看来那些青州官员指认的还是有些道理的,你们是有很大嫌疑,你们若不想受此不白之冤,可以拿出证据出来证明你们的清白。”
要拿证据出来?这证据怎么拿?谁能拿的出?时令觉得林哲在刻意刁难人,忙起身。
“大人,此次动乱非时家庄本意,时家庄不可能傻到去杀朝廷命官,这里边肯定有人在搞鬼,草民恳请大人查清楚,还时家庄一个清白。”
时令要林哲还他们一个清白,林哲可没兴趣还,林哲倒想质问时令一句,究竟有没有屠杀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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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庄主,这事有点不对了,安大人和范大人踪迹全无,他们的家人亦是全数失踪,你们如果想林某还时家庄一个清白,林某还不了,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林某没办法控制,那些青州官员己经向朝廷上书,如果一旦证实安大人和范大人死于屠杀,你们想靠这四百万贯把这事摆平是不可能的,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时家庄必须交人出来顶罪,否则朝堂上的高官不会放过此事。”
听林哲这口气似乎又想要钱,这可是时令不能接受的,先前为了凑四百万贯己经是万般无奈了,要是再凑的话时家庄内部肯定会出乱子。
“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下把这事压下去?时家庄己经是山穷水尽了,再也拿不出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