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我嘴上说这里是医院病房区,就算有人去世也是正常,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提议跟珍珍出去看看。
珍珍点头,我二人走出病房,现走廊水房的位置外聚集了不少人围观,我们对视一眼走过去。
“不好意思阿姨,出什么事情了吗?”里边围观的人太多挤不进去,所以我就询问前边一位陪护家属阿姨,询问她生了什么事情。
那阿姨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压低着声音绘声绘色的说,“听说有一位男士死在水房里了!”
啊?
真有人死了啊,不知道是谁,是病患还是陪护的家属。
“听说啊,是个陪护的家属,好像还挺有身份的。”那阿姨又说了。
陪护!有身份!
我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了,总感觉这个死者是我认识的人。我看向胡珍珍,“要不要挤进去看看?”
“嗯,我看行。”
我们两个人就不动声色的找机会往里挤,挤进去一点后现水房里有医生在进行抢救,我看不到倒在地上男子的上半身,但我还是认出了他的裤子还有鞋子,瞬间脸色大变,这不是宁若父亲的穿着吗,该不会?
“让一让,让一让,我可能认识死者。”见状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说认识死者,瞬间周围的人都朝我看过来。
“进来看看。”
围观的人让出一条路,我跟胡珍珍走进水房,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果然是宁父。其中有一名医生抬头看向我,一脸的表情遗憾,“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已经死亡了,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死了!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倒是珍珍开口说,“哦,他女儿在这住院,我们是她女儿的朋友。”
哎……
女儿住院,父亲死亡,周围围观的人禁不住都出叹息的声音。
医生摇头,说道,“那你们回去告知家属一下吧,让家属来医生站。”
胡珍珍点头答应下来,拉着我走出围观者但是没回病房而是来到安全通道的位置,胡珍珍也表情凝重,“张萌,这件事该怎么说?”
“哎!”我也觉得为难,“现在宁若这幅样子,然后她爸爸又死了,另外她母亲可能也是个活死人,这一家三口真的是。”
“谁说不是呢,还是把事情告诉给周楠吧。”
我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要不要把宁母的事情也对她说一下,也好让她有个防备。”
胡珍珍思索之后同意我的提议,不然周楠不防备的话,被偷袭就完蛋了。
既然意见都统一了,我转身就准备回病房。
“等一下!”胡珍珍叫住我,“我想起一件事,宁若父母的死亡太蹊跷了,我觉得不简单。”
我一怔,随即惊呼,“你怀疑这是蛊师动的手?”
“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胡珍珍说道,“而且眼下两人死亡,就算宁若被救活,然后得知父母已经死亡,你猜会怎么样?”
我的眼睛因为震惊逐渐张大,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会疯掉的。父母因为自己惨死,那我就算活着,内心又怎么过得去这道坎,肯定会被折磨陷入疯狂自责中的。
“好歹毒的计策,这是要杀人诛心啊,先折磨宁若的精神让她备受精神折磨,让她痛不欲生,然后再痛下杀手,简直太歹毒了。”我感到一阵恶寒,到底是多大仇啊要做到这一步。
在说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对付宁若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害人家父母呢。
“算了,我们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回到病房现宁母待在病床旁边坐着,望着宁若,眼神直勾勾的。周楠冲我们点点头,我对她说道,“周楠,你出来一下呗,我们有事情跟你说。”
周楠愣了一下,但立马点头起身。宁母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我跟胡珍珍回来,至始至终没看我们一眼,也没说话,而且她丈夫出去这么久都没回来,她也不闻不问,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
周楠跟我们走出病房后,好奇的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看你们的脸色不太对劲?”随即又很诧异的说,“宁叔叔去哪了,这么久没回来。”
胡珍珍看我一眼,示意我对周楠说。
我嗯了一声后,看着周楠,“周楠,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让你无法接受,但你一定要冷静。”
“这么严重?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周楠眼神有些慌乱,显然是被我的语气跟神情吓到了。
“你现在也看到水房那边还有人聚集吧?”
周楠看了一眼水房方向后点头,“确实,刚才在病房就听外边闹哄哄的,你要跟我说的事情就是跟这个有关系?”
“没错,有人死在水房了。”
“天啊,怎么会这样。”周楠一脸惋惜的模样。
我知道她是在惊讶有人死亡,而我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周楠脸色瞬间失去血色,人都无法保持站立,身体一晃直接瘫靠在墙壁上,大口喘着气。
“你,你是说宁叔叔死了?死在水房里的人就是他?”周楠全身力气好像被人一下子抽离一样,说话有气无力的,眼眶红红的,眼神中透着希冀的目光,希望我说的都不是真的。
可惜要让她失望了,我缓缓点了点头,“就是宁若的父亲,我跟珍珍已经确认过了,而且还有一件事,我们两个怀疑此时的宁若母亲并不是人。”
“什么,你说什么?”周楠一辈子可能也没接连听到这种爆炸性的话了,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她坐立难安的捂着脑袋来回踱步,一边嘀咕,“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们在胡说,宁阿姨怎么会是个死人,死人怎么可能又吃东西又活动自如的!”
“对,一定不可能,一定是你们瞎猜的。”周楠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混乱不已,无法接受现实了。
哎!我是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接受这些现实的。
“是与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时候胡珍珍却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