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义渠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随即又提起了屠杀百姓的案子:“这事儿也没争议,就是主谋还没确定下来。我个人觉得薛濂没必要这么做,也可能跟他没关系。”他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疑虑和不安。
孟兆祥反驳说:“怎么没关系?他前脚跟顾朝生说要杀百姓,后脚王敖永就出兵了,这不是巧合是什么?”他说着,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显然对凌义渠的看法感到不满。
凌义渠解释说:“薛濂虽然狂妄,但也不至于蠢到先跟顾朝生泄密吧?这事儿肯定有蹊跷。”他说着,眉头紧锁,仿佛是在努力寻找着案件的真相。
施邦耀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打断他们说:“或许薛濂真的让王敖永去行凶,但又故意把消息透露给顾朝生呢?这样他就能置身事外,还能借此机会除掉王敖永呢。”他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洞察力和睿智。
孟兆祥一脸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敖永对他有什么威胁吗?”他说着,显然对施邦耀的猜测感到不解。
施邦耀猜测说:“或许是因为王敖永知道了薛濂的什么秘密,或者是薛濂想要独揽大权,所以想要除掉王敖永这个绊脚石。”他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推测和揣测。
孟兆祥又追问:“薛濂和王敖永有仇吗?”他说着,显然想要更深入地了解案件的背景和动机。
施邦耀摇了摇头说:“不管有没有仇,王敖永纵兵屠杀百姓已经是罪不可赦了!咱们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忽略了这个事实。”他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正义感和坚定。
……
在乾清宫里,林小风从顺天府回来后,收到了祝凤翙的书信。他拆开信封,仔细阅读着信中的内容。看完后,他高兴地说:“祝凤翙和蒙古的交易成功了,已经换来了四千匹马、一千头牛、两千多只羊,还有一堆的牛皮羊皮,不日就能运到京城来了。”他说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边疆的稳定和繁荣。
于是他亲自拟旨,赐给祝凤翙飞鱼服以示嘉奖。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然后在宣纸上挥洒自如地书写着。他的字迹遒劲有力,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威严和庄重。写完后,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然后交给了身边的侍从去宣旨。
没过多久,公孙遇春也来了。他一脸凝重地向林小风密报说:“锦衣卫在阳武侯府的书房暗格里搜到了几封信函,内容涉及王先通、蒋太微以及已故的朱纯臣。”他说着,将信函递给了林小风。
林小风挑了挑眉,接过信函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敏锐和洞察力,仿佛能穿透纸背看到背后的真相。他问:“是把柄吗?”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期待和关切。
公孙遇春惊讶于皇上的敏锐,回答说:“正是,信函内容对他们很不利。”他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担忧和忧虑。
“信现在在哪儿?”林小风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急切和迫切。他想要尽快掌握这个案件的全部真相,以便做出正确的决策。
公孙遇春回答说:“臣属现后并未擅动,只是窥视了一番,然后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原处。人和信都还在阳武侯府里。”他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谨慎和稳重。他知道这个案件的重要性,所以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
林小风沉思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薛濂想跟朕玩阳谋,他还嫩了点儿!”他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自信和从容。他知道这个案件的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和秘密,但他有信心和能力将其一一揭开,为国家和人民带来真正的和平与繁荣。
阳谋?这玩意儿可真够邪门的!公孙遇春低着头,眉头紧锁,心里头对林小风提到的“阳谋”那是满肚子的疑惑。他抬眼偷瞄了小风一眼,只见皇帝陛下正端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深邃,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遇春不敢打扰,只能耐心等待。
小风呢,他也不急着解释,自个儿在心里头盘算着。薛濂这家伙,手里攥着王敖永、李文耀、王先通这些人的把柄,先是让王敖永去屠杀百姓,然后又故意把这事儿透露给顾朝生。他这算盘打得精啊,要是顾朝生不说出去,那他就一举两得,既拉拢了顾朝生,又让顾朝生知道了他的厉害,还不敢告他;要是顾朝生真告了,他就把罪全推到王敖永头上,自己则能置身事外。
小风心里头那个纠结啊,这阳谋摆明了就是冲着他来的!薛濂这是明摆着把事儿都摊开了,赌小风不敢动他,因为一动他,后患无穷。这世道啊,不管是老百姓还是皇族,都得在得失之间算计来算计去。小风自打穿越过来,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明着威胁。他眯着眼睛,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宫阙,仿佛能看到薛濂那张嚣张跋扈的脸。
“陛下,那封信和看过信的人都在阳武侯府呢,您得拿个主意。”遇春看小风半天不说话,急得直催。这事儿拖不得,晚了可就生变了。他心里清楚,这封信关乎重大,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小风眯着眼睛想了想,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什么信?”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遇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说清楚,赶紧又拜了一拜,退出去办事了。他一出皇城,就骑马飞奔而出,身后跟着几个亲信。他们换上便装,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最终来到了一个秘密宅邸。宅邸里布置得十分简陋,只有几间房子和几个下人。遇春跟亲信嘀咕了几句后,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布衣戴着斗笠的人进来了。
“大人,人带到了。”亲信介绍道,“这位是锦衣卫的李指挥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和谨慎。那人摘下斗笠,咳嗽了两声后说道:“拜见李指挥使。”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挺憔悴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奈。遇春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被薛濂的事情牵连进来的无辜者之一。
“你叫什么名字?”遇春问得十分直接。
“王五。”那人低着头回答道。
“该说的都说了?”遇春继续问道。
“都说了大人二百两银子买条命。”王五低着头一副卑微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性命现在就掌握在遇春手里了。
遇春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王五:“嫌少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五连连磕头:“不嫌不嫌我这身子骨都快不行了二十两也够了。”他感激涕零地说道。他知道遇春这是在救他的命。
遇春让他回家待上半个小时然后随便说点什么只要不说真话就行。王五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宅邸。遇春则坐在桌子旁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半个小时后王五又回来了。这回他穿上了锦衣卫的制服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他跟着遇春直奔阳武侯府。府上已经被锦衣卫围得水泄不通了。遇春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书房。
书房里气氛紧张得要命。一个人坐着两个人站着。遇春让站着的人出去只留下坐着的王世德。王世德是锦衣卫中的一名轮值查案的官员。他脸色苍白显得十分紧张。
“王世德你知道窥探机密会有什么后果吗?”遇春严厉地问道。他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直刺王世德的心脏。
王世德颤抖着回答道:“知道我是锦衣卫轮值查案的。不幸撞上了这事儿。李大人我无怨无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
遇春苦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王世德的肩膀:“你可是国家的功臣啊!跟着蒋太微护太子南迁的时候力战流贼;后来又除掉刘泽清勤王有功。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呢?”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惋惜。
说完他指了指王五:“这就是你的替身。”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
王世德惊呆了然后变得惶恐不安:“李大人不可啊!这事儿一旦露馅儿了我可就死定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和绝望。
遇春却显得很平静:“陛下有旨意不能让为国出力的人寒心。你有功于国我自然得为你打算。”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
“一会儿书房就会起火一切都会被烧成灰烬。王五会代替你死而你则毁容成为王五世间再无王世德。你的家人朝廷会照顾好的。”遇春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
……
“着火啦!快救火啊!”突然一阵急促的呼救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阳武侯府的书房突然起火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
“大事不妙啊!有锦衣卫葬身火海了!”又一阵惊呼声传来。人们纷纷议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火灾和那位不幸的锦衣卫。然而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那位“葬身火海”的锦衣卫也早已换成了另一个人的身份……
阳武侯府的书房,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火光中化为了乌有,熊熊烈焰映照着夜空,如同愤怒的巨兽吞噬着一切。锦衣卫王世德遇难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开,引了各式各样的反应。
有的人面露喜色,新建伯王先通和左都督蒋太微便是其中之二。他们心中如明镜一般,深知这场火灾背后的真正推手乃是皇帝,目的就是要将薛濂手中的证据烧得片甲不留。蒋太微端起酒杯,对着空气豪迈一笑:“从此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受人摆布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解脱和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