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多铎看向豪格,他的眼神中既有威严也有期待。
“十王叔有令,我怎敢不从!”豪格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多铎的敬畏与信任。
“睿亲王已经察觉到黄得功的意图了,他想趁我们不备,截断我们的归路和粮道,在这里和我们决战。”多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那……我们该怎么办?”豪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阵脚。
现在士气低落,直接决战并不是上策。多铎的心中涌起一股忧虑,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影响军心。
“你说得对,”多铎神色平静地说,“我的意思是假装决战,吸引他们的主力部队,然后秘密通知睿亲王,让他迅出兵截断明军的归路和粮道。”多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狡黠与智慧。
“就像松山之战那样,只要粮道一断,明军就会乱成一团。”多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胜利的坚定信念。
“到时候,明军要么选择决战到底,要么就退回居庸关重新打通粮道。”多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战场形势的精准判断。
“但这两条路都是死路!”多铎终于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混合着自信与狡黠的笑容。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为什么这么说?”豪格不解地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多铎的敬佩与好奇。
“从我们对峙开始,我们就已经挖好了壕沟、布好了陷阱。如果明军选择决战,那他们必将
话说那天,豪格的脸上挂着浓浓的忧虑,眉头紧锁,仿佛山雨欲来前的沉闷天空。他目光凝重地对多铎说道:“老哥,你说万一咱们的军队打不过明朝的军队,咱们可咋整啊?”言语间,透露出对未知战局的深深担忧。
多铎沉默了一会儿,他那布满风霜的脸庞显得异常沉稳,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豪格见状,继续说道:“不过,咱也不是没有退路,关外的独石口还在咱们手上,到时候可以往那儿撤。”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透露出一线生机。
“但是啊,”豪格话锋
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焦虑,“豫亲王那边可就难办了,他这次进关就带了两万多人,要是连黄得功那帮子人都打不过,那可咋整?”他的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惨烈的战场。
多铎摆摆手,一脸轻松地说:“别担心,豫亲王的手下都是精锐骑兵,就算打不过黄得功,也能跑得快。大不了咱们就学崇德七年那会儿,在明朝的地盘上边打边补给。等明朝的主力都去中原了,咱们就趁机从墙子岭、喜峰口或者青山关这些地方溜出去。”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哦,这样啊,好主意!”豪格点了点头,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然而,他心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消散,只是暂时被多铎的话所安抚。
其实豪格心里担心的不是多尔衮,而是怕八旗的精锐部队受损,影响他当皇帝的美梦。他深知,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军事实力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多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安慰道:“肃亲王,你就放心吧,咱们大清的八旗铁骑,那可是天下无敌的。就算黄得功有五六万,甚至十万大军,咱们也不会怕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一仗,咱们赢定了!”多铎信心满满地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的胜利。
“可是,”豪格还是有些不放心,“宣府镇那边怎么办?咱们伤亡这么大,总不能灰溜溜地回去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无奈。
多铎看着豪格那着急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心想:这家伙还想当皇帝呢,这么没脑子。然而,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宣府镇是死的,跑不了。等咱们打败了黄得功,宣府镇自然就是咱们的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说起黄得功,这家伙可是明朝少有的能打仗又忠心耿耿的将领,还是林小风的心腹。”多铎继续说道,“要是能把他除了,明朝就离完蛋不远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黄得功的败亡。
“还有啥好担心的?”多铎问豪格,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和自信。
豪格摇了摇头,表示没了。他的心中虽然还有些忧虑,但多铎的话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心。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拼尽全力去战斗,为了大清的荣耀,也为了他们自己的梦想。
“好!”多铎脸色一沉,变得严肃起来,“来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果决。
“在!”帐外的传令官应声而入,步伐稳健,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他们将用生命去捍卫大清的荣耀。
“传我的命令,全军立刻拔营,向怀来卫进军!”多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昂和果敢,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但他们必须全力以赴,为了大清的荣耀,也为了他们自己的梦想。
……
在居庸关下,黄得功看着眼前的商队,心里直犯嘀咕。这商队规模庞大,牛马骆驼多得数不清,运送的物资也是堆积如山。然而,他却从这商队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黄得功仔细打量商队领头的人,现其中七个都是他在京城时认识的兵部、户部的官员,只有一个是他不认识的。这人穿着白绸袍,系着蓝纹带,看上去四十多岁,眉清目秀,身材魁梧,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但黄得功可没那么容易被骗,看这人的穿戴就知道他来历不凡。
要知道,明朝可是有规定的,商人不能穿丝绸,只能穿棉麻,而且颜色还有限制。违反了这个规定可是要受罚的。黄得功心中暗自思量,这商队中必然有蹊跷。
他忍不住问道:“敢问阁下是哪家商号的主人?”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警惕。
那中年人拱手答道:“在下朱鸿才,是恒祥商号的领队。”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和自信,仿佛并不惧怕黄得功的询问。
“恒祥商号?姓朱?”黄得功心里更疑惑了。他知道,明朝的商人中并不乏有姓朱的,但眼前这个朱鸿才却给他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不等黄得功再问,朱鸿才又继续说道:“我家先祖朱均旺曾立下大功,蒙朝廷恩赐,得以世袭穿绸之权。”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和荣耀,仿佛是在向黄得功展示他家族的辉煌历史。
这么一说,黄得功恍然大悟。他记得万历年间确实有个叫朱均旺的商人,因为多次冒险向朝廷报告倭寇和日军的动向,
立下大功,后来还被朝廷特别恩准可以穿丝绸。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个朱鸿才或许真的有些来头。
黄得功于是向朱鸿才拱手行礼:“久仰久仰!”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和尊重,仿佛是在向一个老朋友打招呼。
“不敢不敢!”朱鸿才也连忙回礼,他的动作中带着几分谦逊和礼貌,仿佛并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骄傲自满。
交接完物资后,朱鸿才又递给黄得功一封信:“这是李阁老给您的信。”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和谨慎,仿佛这封信中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