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尉迟宝琪不禁喜笑颜开,心中暗自得意——原来自己正是名副其实的老二呀!
这时,旁边一人凑过来对着房遗直说:“房大哥,您家那位房二哥可同样身为老二呢,难道您就丝毫不担忧么?”
房遗直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回应道:“我有何可忧之虑?且不说我们兄弟感情深厚,单就说这如今的伯爵之位,亦是仰仗着我那房二的助力才得以顺利获取。”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当听到旁人这般言语时,房遗直的内心深处还是泛起了一丝忧虑。尤其是想到此前与杜慧之间生的那些事情,当时老二可是占尽了便宜。
倘若日后杜慧果真诞下男婴,那么自己所承袭的这份爵位将会面临怎样的变数呢?一念及此,房遗直瞬间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哎呀娘呀!这下可真是捅出大娄子啦!难不成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爵位最终竟会落入老二之子的手中?
这岂不是一种变相的篡位行径嘛!越想越是心惊胆战,房遗直只觉得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果然老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房遗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一旁的尉迟宝琪和程处亮瞬间懵圈了。
他们俩面面相觑,满脸疑惑地齐声问道:“房大哥,您刚才说啥呢?”
房遗直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言了,连忙摆手解释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随便念叨一句。你们别在意哈。快看,城门快要开啦,咱们赶紧准备一下吧。”说着,他便把目光投向了那紧闭的城门。
只听得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传来,沉重的城门缓缓地被推开了。紧接着,一群身披重甲的士兵鱼贯而出,迅站成一排,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起城门口的交通来。
“好了,咱们出吧。。。。。。”房遗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离开了长安城这座安全的堡垒,等待他的将会是重重危机。毕竟现在的局势动荡不安,到处都是暗藏的凶险与阴谋。
“房大哥,您千万别太过忧心忡忡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们都会始终如一地守护在您身旁的!”程处亮拍着胸脯保证道。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此时此刻房遗直所处的境地可谓是极度危险。在这样一个多事之秋选择出远门,简直就如同自寻死路一般。
“那就多谢二位贤弟啦。”房遗直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暗自思忖着:这两个家伙实力着实有限得很呐,真要遇上厉害的角色恐怕也是难以招架。
不过嘛,人家有这份心意总归还是不错的。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一笑,领着尉迟宝琪和程处亮一同踏上了前途未卜的征程。
且说这二位的父亲那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啊,皆是手段凌厉、令人畏惧之辈,普通之人绝对不敢轻易与他们产生冲突或较量。
“房大哥您这般说话可就太客气啦!咱们此次能够南下,全仰仗着您呐,如果能够建立些许微不足道的功绩,也算是不辜负家族对我们的悉心栽培呀。”
程处亮显得有些兴奋难耐,话语之中还带着几分激动之情。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梦寐以求之事便是获封爵位。
然而在当今的大唐盛世,想要获得封爵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呢。而此番行动无疑成为了一次难得的契机,可以让他们通过累积功勋来实现心中所愿。
像赈济灾民这类事务,以往根本轮不到他们这些出身富贵之家的纨绔子弟插手,但这次既然有幸得到这样的机会,又怎会轻易放过?
“甚好!那就让咱们齐心协力,奋力拼搏一番吧……”房遗直同样渴望建功立业,而且他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儿子,想着得为孩子的将来做好谋划与安排。
待走出东城门之后,只见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便迅地打开了那个木盒。盒子里面摆放着一块毯子,此外还有一封书信。
程处亮迫不及待地伸手将信拆开,匆匆浏览几眼之后,竟吓得差点儿失手把整个木盒都给扔出去。
“程二郎,别扔,这是救命的宝贝。”
房遗直其实早就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这一次南下,房玄龄也是做了提醒的。
毕竟光乎房遗直的生死,还是比较重视的。
“房大哥,这……”
“别嫌弃,有这玩意我们能安全很多,至少不会被人弄死。”
尉迟宝琪有些不解,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人在说什么?
“房大哥,你们在说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这是我阿耶给我们准备的护身符,现在我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
程处亮正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护身符,结果尉迟宝琪就开口了,这让他非常的欢喜。
“真的吗?那我好好保管。”
说起来的尉迟宝琪是这三人中的老二,年纪比程处亮要打不少。
比房遗直也就小一岁多,程处亮要小一些。
“嗯,我们现在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二哥……”
程处亮一声二哥,叫的尉迟宝琪骨头都麻了。
“老三老大,你们放心。”
出了长安东城门,城门外就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