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另一人不禁好奇地追问道:“哦?居然如此。。。。。。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然而,房遗直并未立刻回应,只是沉默不语。
实际上,就在昨晚,其父房玄龄已然对他有所提点。他们之所以精心谋划去算计程咬金,其原因便是程咬金手中握有那么一样可以保身的物品。
这件宝贝在其他地方或许并不起眼,但若是放在江州之地,那可就能派上大用场啦!
“保命的东西?”程处亮先是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般地懊恼起来。原来,早些时候程咬金便已经暗示过他此事,只可惜当时的他太过愚钝,竟完全没能领会其中深意。
“哎呀,真是后悔莫及啊!”程处亮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懊悔不已。
此时,一旁的尉迟宝琪也是满脸的郁闷之色,嘟囔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咱们咋就这么轻易地输掉了呢?”
程处亮转头看向尉迟宝琪,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其实吧,我和房大哥多少还是有些依据来推断的,而你呢,则纯粹是毫无头绪地瞎蒙乱猜罢了。”说完,他又忍不住白了尉迟宝琪一眼。
程处亮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很是有些无奈。毕竟尉迟宝琪是全凭臆断,猜错倒也在所难免。
然而,自己明明知晓一部分内情,居然也判断失误,这着实让他有些郁闷。
“即便如此,那也不代表我肯定就是错误的呀。”尉迟宝琪仍不甘心,试图再做一番辩驳。
“别急嘛,很快事实真相便会水落石出的。”程处亮安抚道。
就在这时,车队缓缓行驶至城门前,可惜此刻尚未到开启城门的时辰,众人只得耐着性子在此等候。
“真是来得太早啦!今晚可是我们在城中度过的最后一夜呢,本想着能舒舒服服地睡个自然醒,结果却未能如愿。”程处亮满心抱怨,脸上尽是不满之色。
“咱们迟早都是要吃苦受累的,早点抵达目的地便能多拯救几条人命呐,你我如今肩负的任务可不轻!”房遗直语重心长地说道。
听闻此言,程处亮不禁大为震撼:“房大哥当真是仁义无双,俺自愧不如啊!”
他没想到房遗直竟会说出这番话来,甚至连“俺”这个字眼都用上了,显然是暴露本性了。
“程十一郎……”
只见房遗直刚开口喊出这个称呼,程处亮便一脸正经地看向他,郑重其事地说道:“房大哥,请叫我程二。”
这副严肃认真的模样,搞得房遗直顿时感到十分郁闷,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家伙怎么突然如此在意这个称谓呢?
于是,他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
程处亮挑了挑眉,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
房遗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回答道:“我应该知道什么啊?”
这时,站在一旁的尉迟宝琪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插嘴道:“哎呀,房大哥居然不知道?”
房遗直扭头看向尉迟宝琪,好奇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们快别卖关子了!”
程处亮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房大哥,你最近是不是一直都待在房府里没出去过啊?”
房遗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无奈地摇着头说道:“那是自然,你又不是不清楚,如今外面局势动荡不安,到处充满着危险和变数,咱们男孩子在外面行走可要时刻小心谨慎,学会保护好自己才行呐。”
程处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接着又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道:“所以嘛,房大哥你才会对最近市井间流传的那个传言一无所知。”
房遗直一听有传言,立刻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说快说,究竟是什么传言?”
程处亮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房遗直的胃口后,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大唐兴二!”
尉迟宝琪那张原本就颇为帅气的面庞此刻更是笑开了花,那满脸的欢喜简直要溢出来一般,显然对于刚刚听到的那个说法,他喜爱到了极点。
而一旁的程处亮则是皱着眉头,一脸郁闷地开口问道:“兴二?这是什么意思呀?”
这时,只见房遗直摇着头苦笑道:“房大哥,您想想看当今陛下是谁?不正是李二嘛!再瞧瞧你家那位仁兄家里的老二又是谁?那不就是房二嘛!难道这两个人的成功经历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话音刚落,只听“噗嗤”一声,房遗直竟忍不住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哪跟哪啊!虽说李二确实是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登上皇位的,比如杀兄、弑弟以及逼迫父亲让位等等。
可自家的老二那可是秉性纯良之人呐,怎能将二者相提并论呢?
再者说了,尽管李二这个称呼已经被房俊给叫得家喻户晓了,但实际上在他们陇西李氏一族当中,李二压根儿就不是排行第二的。
真要细细算起来,李二都不知道排在第多少位了。
于是,房遗直赶忙辩解道:“陛下可一点儿也不二啊!”
然而,程处亮却是不以为意地嘿嘿一笑,随口应道:“管他那么多呢,只要在家里排行老二就行了呗。”
说罢,他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胸脯,仿佛自己就是最好的例证似的。毕竟,如果按照家族中的辈分来算的话,他程处亮那可是堂堂正正的程十一郎呢!
然而,如果要论及家中兄弟姊妹的排行,那么他定然位列第二。
“现今众人莫非皆钟情于‘二’这个位置不成?”房遗则疑惑地问道。
另一人连忙摇头否认:“并非是单纯的喜爱,实则是因为居于‘二’位者往往实力群、威风凛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