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身份何等尊贵重要。即便真要对其施以幽禁之罚,那至少也应该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否则如何能让满朝文武心服口服,又怎能让天下百姓信服呢?”
李二则眯起双眼,死死地盯着魏征,那眼神之中仿佛布满了凌厉的杀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魏征,难道你真想自寻死路吗?莫要忘了,观音婢即将回宫,可即便如此,朕若要取你性命,依旧易如反掌!”
李二心中对魏征的恨意早已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止,他曾无数次地想要将这个老是与自己作对的家伙置于死地。然而,每次当他即将付诸行动时,总是被温柔而聪慧的长孙皇后所阻拦。
魏征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每当他决定挺身而出、直言进谏之时,总会特意挑选长孙皇后在场的时机。因为他深知,只要有长孙皇后在旁劝解,自己或许就能逃过一劫。
“陛下,难道是太子殿下犯下了什么天理难容、人神共愤的罪行?他可是太子啊,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即便有所过错,您也应当向我们这些忠心耿耿的朝臣们如实相告才是啊!”魏征一脸正气凛然地质问道。
听到这话,李二顿时怒发冲冠,双目圆睁,怒吼道:“住口!关于太子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提,你们也休要打听,谁敢再问,朕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的李二已然处于暴怒的边缘,因为李承乾所做之事一旦泄露出去,不仅他的太子之位难保,就连性命恐怕都会岌岌可危。
原来,身为太子的李承乾竟然有着龙阳之癖,这种违背伦理纲常、有损皇家颜面的丑事,若是传扬开来,势必会引发轩然大波。
为了维护皇室尊严和稳定朝局,这件事必须被悄悄地掩盖过去。那些原本依附于李承乾的朝臣们得知此事后,必然会感到无比羞愧和愤怒,他们定会想尽办法除掉李承乾,以洗刷自身的耻辱并消除这一污点。
尽管李二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因而缄口不言,但魏征却一心想要探知真相。只见他毫不退缩地继续说道:“陛下,此事绝非仅仅关乎皇家私事,而是事关我大唐江山社稷的重大事务啊!”
李二深吸了几口气“你想知道,朕特许你进入东宫,不过此事要是被第三人知道,那么你就等着千刀万剐。”
李二最后还是没有弄死魏征,魏征是他的活招牌,是他仁义的金字招牌,要是弄死了,那就是自砸招牌,这种事李二不会做。
“谢陛下……”
魏征没有继续,刚下去他必死无疑。
既然已经有资格进入东宫,那就不是问题了。
房玄龄此时一脸呆滞“陛下,太子殿下那边要是因为二郎的事情,就解禁吧!臣担不起,二郎更加担不起啊!”
李二深吸一口气“玄龄,李承乾的事情不是因为你房家,与你房家没有关系的。”
房玄龄有些疑惑,看向一旁的张阿难,张阿难微微点头。
房玄龄才放下心。
他就怕李二损失李承乾也要搞他,那就太恐怖了。
“陛下要是犯错不大,就算了,小孩子有时候闹脾气。”
李二苦笑一声“要是他有房二一般的忍耐力,朕也就放心了。”
房玄龄微微一愣,房俊有个锤子的忍耐力。
他心里面已经确定,房二就是那种人。
只是那种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没有人知道,不然第一个弄死房俊的就是他。
不多时,太医带着药进来。
李二还想飙演技,准备亲自给房玄龄喂药。
结果吓得房玄龄差点尿了,这要是真的成了,他房玄龄恐怕就真的要被千夫所指了。
“陛下,万万不可,我自己来。”
房玄龄结果药,一口就喝光了。
那种苦到胆汁都要吐出来的药,竟然被房玄龄一口闷了。
连太医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大唐的朝臣果然是一个个猛人啊!
李二减差不多了,就吩咐卢氏等人照顾好房玄龄,他带着张阿难离开了。
“张阿难,给我弄一杯水了。”
张安难非常无语,飙戏的时候你咋不说悠着点。
不过张阿难没有办法,只好去找来茶水。
李二也是来了兴趣,亲自进入茶摊,就坐在路边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
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早有累着了,刚才飙戏也是用尽了全力,此时有些累了。
“金老头,这个月的保护费要收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李二刚坐下,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整个人就有些不爽了起来,看向一旁,几个痞子走了过来,手里握着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