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爷,做人不能不要脸。”叶佳期瞪着他,“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打电话给我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是那个楚河?”
乔斯年的眼中闪过危险的讯息。
“是。”
“少跟他接触。”
“跟你无关。”
叶佳期最讨厌他这副什么都要管的样子。
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将来,更不会有。
也许从前心里头还有他,但自她的宝宝没有了之后,她对他再没有好感。
一个连自己孩子都能下手的男人,心肠得有多狠。
乔斯年也最讨厌她这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三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记得以前他很忙,晚上回家会很迟。
但她每天晚上都会窝在沙上等着他,有时候是在看电视,有时候已经睡着了。
不论春夏秋冬,她都等着。
只要客厅的门一响,他一出现,她就会条件反射地从沙上跳下来,像只小猫一样,勤快地给他拿拖鞋。
那时候她个子小,他换鞋子的时候就会弯腰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问一句:“还不睡?”
每一次,回答都是一样:“我在等你。”
我在等你。
那时候的她仰着小脸,天真无邪。
三年后,她变得很彻底。
心口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乔斯年伸手就去西裤口袋里摸烟盒。
只是,烟盒落在车上了。
“乔爷,你走不走?”叶佳期开始赶人了。
“我要是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