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王雨杰总是写情书给她,她烦了,但是又不想向死胖子检举揭,领大奖的事可不能她自己去做,无可奈何之际想到了这一手。同学们知道以后,王雨杰也不好再去骚扰她。反正情书上面没有姓名,即使是校长看到也不能说是王雨杰写的。
“我们同班同学名字中带“杰”的,除了王雨杰外还有张星杰、卢杰勇等好几个人,而且全校上千学生的名字中带‘杰’的更是不知有多少。除非王雨杰自己站出来申明是他写的,或者指证是她柳叶兰贴上去的。”
“看来柳叶兰还真是个厉害的主,估计谁碰到都要头疼。”
“确实是个厉害的主,非常果决!”沙志眼中闪着赞赏的光。
“评价这么高,”李心刚笑着说,“你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说哪里去了,只是评价而已,不关我们的事!不过,情书我拿在手里总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你说怎么办?”沙志问。
情书有好几页,但他确实只是看了最前面的几段。虽然有心把得来不易的情书好好看一遍,学习一遍,说不定哪一天用得上,但拿出情书总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不想再看。
一种与当日郭家宝提到情书时完全不同的感觉,更不用说早自习时一帮人提到情书时的感觉。
“心神不宁,你有什么心神不宁的?如此烂的情书难道你还想收藏?”李心刚笑着说,“其实也不能说很烂吧,说不定多年以后是一件价值连城的文物呢!”
“有想法,我怎么没想到这点?”沙志说。
“这一点都想不到?差劲!”李心刚笑着继续说,“我不是说过‘红颜祸水’嘛,说不定哪天那红颜祸水真能闯出一番事业,到时她的故事可值钱了!”
“有道理,一个敢写一个敢贴,都不是常人,都应该是非常果敢能办大事的人。听你的话,我偷偷地收藏算了。”
“我看你也是非常果敢能办大事的人!”李心刚嘻嘻一笑,“你还真当回事。那种情书,我要写的话,一天不知道可以写多少份。”跟着停顿了一下靠近沙志说,“不过,虽然我估计王雨杰的情书写得不怎么样,但我们还是可以学习学习嘛!”
“想偷师了,还是想收藏?”
“收藏还是算了,学习学习应该可以。我还没有见过情书呢,不能只是忽悠我,便宜了沙志你。”
“我确实只是扫了一眼最前面。人家的情书,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偷看了。”见李心刚的心在动,沙志强调了一个“偷”字。
“你真没有看过?”李心刚歪了一下头,表示不信。
“当然没有。只是在现的时候,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才非主动地看了前面两段,等意识到是情书后,心想还是算了。”
“这么好的宝贝,你真能控制得住自己?难道是因为当日吴宁兰看到情书,恍惚中失足滚下楼梯,前车之鉴,你怕了?”
“不是写给我的,我有什么可以恍惚的?”沙志笑笑说,“只能说遇到了一个倒霉蛋!”
虽然不至于像吴宁兰,但是整个下午他确实好像有点恍惚。
“不是就好,我担心你摔伤,还得每天背着你上楼下楼,”李心刚坏坏地笑着,“想累死我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正经的。”
“同学一场,”李心刚看着沙志,一本正经地说,“你那四十个作业本的奖励就不要再想了。虽然我想要点作业本打草稿。你也不要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好好学习,别再想着其它的事。”
李心刚给沙志父亲写信的事,李心刚没有对沙志说;沙志父亲收到李心刚信的事,沙志也没有对李心刚说。
有些话说与不说,要看实际效果。如果暂时不能预判,还是先不要说为好。
二人心照不宣,没有再提起。
沙志一愣,不再说什么,因为他清晰地记起了自己在第一个雪夜对李心刚说过的话。
随后,他抽空把情书塞到了王雨杰的课桌中。
情书中的更多内容他没有看,至于那两人接下来的情况,他也懒得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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