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语安趴在床上,侧耳听着窗外的雨声。
疲惫与困意令她意识都变得消沉起来,手指恹恹地垂在枕头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自从她脚受伤后,两人便很少有过于亲密的行为。
这对于刚尝到荤腥的谢博成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但为了段语安着想,他一直都在克制着,最极限的也不过是一些边缘行为。
不过这只能起到望梅止渴的作用。
许是今日喝了酒,他情绪格外亢奋,看到网上那些大冒险,更是难以自持,拉着段语安在客厅逗留了很久。
约至凌晨,雨越下越大。
段语安昏昏欲睡,浴室门被打开,洗完澡的谢博成走出来。
在床上趴着的段语安眼皮轻启,睫毛颤了颤,用最后的力气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她背对着他,仿佛是在赌气,不愿面对他。
谢博成并不在意,从背后抱住段语安,在她耳边说尽情话,令她精神上再次被害羞击垮。
&1dquo;谢博成。”段语安脸红得要滴血,手钳制住他在自己身上来回燎火的手指,坚定道,&1dquo;我以后不会再跟你喝酒了。”
谢博成笑得更大声,表情也更加得意。
嘴唇在她光洁的背上亲着,宠溺说:&1dquo;好,不喝了。”
他将段语安翻过来,肌肤相贴,紧紧抱在怀里。
而后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1dquo;快睡吧。”
室内过于寂静,雨水撞击玻璃窗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
段语安觉得冷,又往谢博成怀中缩了缩,放松地闭上眼。
次日早上,谢博成满血复活,一副生龙活虎模样。
段语安看到他就想到昨晚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1dquo;小漂亮,昨晚的后劲儿这么大吗?”
餐厅里,谢博成手撑着脑袋,一脸坏笑地调侃段语安。
段语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故作镇定,淡淡道:&1dquo;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谢博成,不要太得意忘形。”
谢博成见好就收,立刻噤了声。
将虾饺往她面前推了推,换了个话题,&1dquo;今天脚有没有更好点?中午要去你家吃饭,到了后还需要我抱着吗?”
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不正经,段语安总觉得他对于自己脚伤的询问像是对昨晚的事后慰问。
她抿了抿嘴,莫名有些难以启齿。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1dquo;好多了。但是还得抱着,不要想着偷懒。”
谢博成无所谓,点头应道:&1dquo;行啊。”
段语安崴脚后两家人都格外担心,常娇和安宁玉一起来家里看过她,但段天德和谢建华工作忙,一直没抽出空闲前来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