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是,见到我的第一天。”
悄悄把钢笔给你的那天。
因为。
我是。
颜凉时依然没把视线收回来,只是抿着唇。
季盛夏:“你说不说?”
季盛夏压着他压得更紧。
颜凉时摇头。
季盛夏怀疑地打量他:“真的不说?”
这次颜凉时摇头,还开口坚定道:
“不说。”
季盛夏:“你——”
她准备行动,从挠痒痒这个“酷刑”开始。
但季盛夏的手才刚动,颜凉时就快了她一步。
上下的位置一下就被调换。
季盛夏震惊地看着一下脱离了她压制的颜凉时。
颜凉时:“我说喝醉了,你真以为我醉了?”
醉到力气都没有了?
季盛夏看着他,颜凉时一直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但她眼神微黯,想到了另外一个:
“没醉更好。”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同样的地点。
同样的啤酒和电视。
现在季盛夏明白了,大概颜凉时那时也是同样的没有醉。
“怕你是心软。”
怕我只是趁虚而入的可怜虫。
季盛夏盯着他:“放开我。”
颜凉时沉默。
季盛夏又一次重复:“放我起来。”
这次颜凉时没有办法拒绝。
室内的气温好像变成了被冰镇的啤酒。
颜凉时缓缓松开了季盛夏,坐回沙。
而季盛夏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
“颜先生,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本来是他等待着季盛夏的问题和季盛夏要说的话。
但现在,好像等不到了。
季盛夏:“没有了?”
季盛夏:“好。”
你没有,但我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