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父郁母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看不出一点高兴的模样。
尤其是郁母,她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地看着郁桓,放在袖口里的手紧紧攥着,嘴唇灰白,眼睛里还噙着泪。
阮秋平正在开开心心地和郁桓交换戒指,什么也没看见。
婚礼就在这紧促的时间里快举办完了。
阮秋平去浮华门的时候,身上还穿着那一身红衣。
阮秋平握上郁桓的手:“郁桓,我要下凡了,你什么时候下去呀?”
郁桓指着令牌上的起止日期,笑道:“我明日便能下去。”
“我有些紧张。”
“阮阮不必紧张,我在你的藏运球里装了不少好运气,阮阮下凡的日子定是一帆风顺的。”
阮秋平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忽然一把抱住。
郁桓很温柔地喊他的名字,然后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地说我爱你。
阮秋平愣愣地眨了眨眼,他耳朵忽然有些泛了红:“我………”
郁桓笑着蹭了他的鼻尖:“阮阮说不出来,就不必说了。”
“我……我也……我好像也……也爱你!”阮秋平闭上眼睛,感觉一股火从脸颊烧到了后背。
郁桓怔了一下,忽然就笑着把阮秋平揽到怀里,深深吻了上去。
阮秋平闭上眼睛回吻他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脸颊上蹭到了水滴。
。
郁桓说得果然没错。
今日这批同阮秋平一块儿下凡的共有四人,唯独阮秋平的藏运球全散着金光,一点儿黑气都没有。
“你的球怎么和我们不一样?”身后一个仙君问道。
“当然不一样。”阮秋平说,“我可是霉神下凡,自带霉运的,要是藏运球也藏着霉运,我还活不活了。”
“要下凡了,大家先把身上除藏运球外的所有法器都拿出来。”入世门的工作人员说。
阮秋平把乾坤袋放了上去,想了想,又把怀里的那两张符也放了上去。
“这是什么?”工作人员问道。
“霉运消退符和普通好运符啊。”阮秋平说,“不是说要放法器吗?难道这符不算吗?”
“符自然是算的。”工作人员将旁边的法器鉴定镜转过来给阮秋平看,“那你这俩也不是符啊,就是两张普通的写着字的黄纸。”
阮秋平愣愣地说:“……不可能啊,我这两天运气可好了,都是因为这符。”
……难道是这两张符也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