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秋平将那张无上好运符递了过去。
郁桓看着这张字迹灰色的好运符,唇角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浅淡的弧度。
“你笑什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阮秋平好奇地问。
“没什么。”郁桓将那张符覆在手下,眉眼中映出璀璨的笑意,“只是我一想到这张符在你手上挥了作用,给你带来了好运,心里便忍不住觉得开心。”
阮秋平:“……”
阮秋平忽然就想起在某个夜晚,郁桓欺身压在他身上,将这张符紧紧地握在两人交握的手心中间,十分恶劣地问他说:“阮阮,你觉得天上那位吉神,知道他给你的符是用在了这个地方吗?”
……
阮秋平忽然就觉得脸庞燥热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心底还升腾起一种诡异的心虚感来。
阮秋平轻咳了两声,离开书桌,转头故作认真地去观看郁桓的藏品。
看着看着,他就又停到了墙上那幅画前。
“对了,郁桓,你这画……”
“阮阮!”郁桓忽然紧张地开口喊了阮秋平一下,把阮秋平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郁桓死死握紧手中的,说:“小青……小青好像想出去玩,你能不能带它出去玩一会儿?”
阮秋平看着正在吃谷子的青耕鸟:“它好像不是很想出去玩。”
“它想。”郁桓笃定地说。
小青迷茫地从谷子里抬起了头。
“可是外面正在下暴雨啊。”阮秋平说。
郁桓:“……”
郁桓沉默了一下,然后在阮秋平和小青身上施了一个避水术,他转头看向青耕鸟,满脸都是慈爱:“小青,赶快出去玩吧!”
小青:“……”
青耕鸟身上虽然被施了避水术,并不会被淋到雨,可他对着雨水还是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一出门便缩在阮秋平手心里不动了。
阮秋平带着青耕鸟无所事事地在外面逛了一圈儿,就回来了。
可一进山洞,他就现这屋子里的陈设全都变了样子。
桌子的样式也变了,床的颜色也变了,书柜的位置也变了,书桌上的陈列也变了,连墙上的画都变了。
阮秋平:“……生了什么?”
郁桓笑了笑:“只是普通的定时换罢了,屋子里的摆设若总是一个样式,会审美疲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