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九岁模样的丫头跑来,“你忘记带今夜的衣服给盛姑娘要穿的衣裳了。”
看着丑娘惨白的面色,小丫头疑惑地询问,“丑娘姐姐,你怎么了?”
丑娘头脑里紧绷的弦“嘣”地断裂开来。
“啊?”
“是,我是忘了,走吧。”
丑娘拽着丫头的手跑到了前面去。
白纱上的红花渐渐隐去,又是洁白的帷幔了。
盛辙回到了小屋,哀戚地靠着墙,低垂着头,散乱的头披在肩头,双手握紧衣襟。
龟夫一号餍足地醒来,在他的梦里,他已经吃了一餐。
他拉紧松松垮垮的裤头,上面还有一滩白污。
盛辙压住心中的鄙夷,瑟瑟抖地躲在角落。
“嘿嘿嘿,小娘们滋味真好,可劲儿的哎~”
“以后来了客,也别忘记了哥哥吖~”
他挥手拍开龟夫一号摸上脸的咸猪手,心中谋划着何时将他不干净的玩意儿砍了去。
“呦!还来劲儿!看我。”
“砰砰砰!”破门板哐哐响。
“快开门,人可别折腾死了!”
是老鸨。
龟夫一号压住火气儿,舔唇弯眼,“哎呀妈妈,你可冤枉我啊!”
他滑跪在老鸨面前,双手摩挲着她的足尖,“妈妈让我调教人,我怎么会把妈妈看中的给弄坏呢……”
“还只盼妈妈可怜可怜我呢……”
老鸨嗔怒地踢开,“脏不脏的玩意儿,还想上我床,去!给大爷们斟茶去!”
“好勒~妈妈~”
他拾掇着跑远。
老鸨轻哼,迈步走进小屋,“哎呀,我的姑娘哎~”
盛辙避开老鸨的飞扑,娇弱地往前扑,低低地啜泣,像是嗓子掺了沙砾一般。
“哈哼……”
偏偏落不出一滴泪。
“姑娘,你几日没吃了?”
老鸨拿出一个黑面窝窝头,一个白面馒头。
“可怜见儿的,来,吃吧!”
她强硬地塞进去。
盛辙双手颤地接过,咬了口黑面窝窝头,一点点用口水浸湿。
“呦,知道你兄妹俩日子不好过,你哥哥算是你家命根子,你也是你哥哥的心尖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