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盛辙二人,跑了元醴朝四方阵法,却一无所获。
魏征面色不虞,心想着那堕仙莫不是跑了。
盛辙看着自家师父,走上前清理禁锢在阵法中的鬼灵,一一贴上符箓,鬼门关出现在眼前,涌进一批怨鬼。
“师父,俱已办妥!”
魏征靠在残破的瓦片上,对月惆怅。
“那狗东西怎么就跑得那么快呢?”
盛辙看着魏征如死鱼般躺在上面,要知道,这就几个地方都是他料理的!
“师父,你说的堕仙应该不在此地了。”
盛辙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魏征,继续开口。
“方才那些鬼灵说,这些都是国师的手笔,兴许我们可以去探察一番。”
“这样吗?”魏征百无聊赖地转头,“那你去吧,我回去了。”
盛辙看着眨眼跑进鬼门关的师父,时常板着的脸都被气的抽抽。
盛辙趁着月色潜入了国师府邸。
国师府邸一点都没有正经仙道之人的气息。
四处都是明灯高挂,奢靡得如百日,声声竹音入耳,男欢女爱的艳糜之声不绝于耳。
盛辙看着欢愉过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女人堆里的五花肉,身上仅披着一件卦衣。
单手掐诀,学着卿铃的法术入了国师的梦。
盛辙下一秒附在一个黑衣男子的身上,身上贴过来的女人跟八爪鱼似的没有骨头,牢牢地吸附在腰间。
盛辙面色青黑。
“走开!”
“官人刚刚可不是这样的~”红衣女人双手环住盛辙脖颈,埋在盛辙胸膛的小脸吐舌向上舔抵。
慵懒地抬起眼皮,一下入了盛辙的双眼,乌黑的眼瞳向下轻瞥,轻蔑、不耐、恶心,隐约还有一丝杀意。
红衣女人松开手,瘫软在地,低着头不再望过去。
“滚!”
红衣女人提着斜挎的衣襟往门外跑出去。
“咦!师兄这是作何?可是嫌弃师弟没给你挑个好的?”国师懒洋洋地躺在两个女人怀里,心下不爽。
自顾着开口,“师兄!我看你就是不知鱼水之欢!整天守着那个老头子的道观作甚!不若你跟我一起做这国师!”
“哪个不比你守着道观,还要来得快活!”国师弯腰,阴测测地举杯遥祝。
盛辙没有回应,腾地站起身。
“砰!”国师推攘开女人,一手将杯子掷地。
“我诚心相邀!还不领情!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般好欺辱的吗!”
盛辙提剑走上前,“你妄用邪法,残害魂灵!说,背后指使是何人!”
国师目瞪口呆,面前这个哪是他师兄!哪怕披着师兄的样貌,却是丝毫不像!
倒像是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