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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页(第1页)

穷人家,衣服都没得穿,谁有钱,有闲功夫,费劲做一件,只能成亲的那天穿一次,以后穿不出去的红嫁衣,多是当天穿一件颜色亮眼的衣服,上一块红盖头,就是新娘子全部的装扮了,红盖头还是母女,姐妹传着用,李婆婆这个盖头,还是特意从小女儿那里拿回来的,心意,全在上面。

傅好也不扭捏,吃完了饭,当场就在油灯下扮了一回。碧玉年华,在红盖头的衬托下,愈加风姿妖饶,李婆婆看着傅好姣美的容颜伤感道:“也不知道你家里犯了什么事,只留了你一个女孩子。都说女人呐,要长得俊,才有好运道,只是,像我们这样的苦人家,要是长得太俊,倒还是不俊的好。你但凡平庸一点,平日介的,也不用像个假小子一样的,比男人过得还累。”

傅好十分平静的自嘲:“老天安排我活成这个样子,也不容易,我一天过一天,总能过上好日子,为我自己活着,为我的家人活着!”

李婆婆依原样,把红盖头包好,道:“我知道你是难得的好孩子。就说你来的这几年,看着我们是搭着过日子,其实,我舔着老脸,多受你照顾。要是没有你,老婆子我也没有这个闲钱,日的,蹭一顿荤腥。好人会有好报的,女人,只要找对了男人,前半辈子吃的苦,后半辈子都能找补回来。”

傅好收下红盖头,坚持让李婆婆去睡觉,自己洗了碗,才去屋后面牵马,回自己的家里去。

傅好住的地方,是卫所分配的,一个人,当初也没有给她分好房子,就着犄角的边上,给了一间土房子,就一间,漏风漏雨的土房子,傅好住进去后,好歹修了一遍,加了草盖,隔了厨房,砌了炕,围了篱笆,在门前空地上种点菜。因为地方偏,来往的人少,傅好一走近自己的院子,直觉的不对劲,昨晚下了雨,泥土都泡开,极容易留下脚印,而现在,通往傅好屋子的脚印,有三排,一排有来有回,还有两排,只有来的脚印,没有去的脚印。傅好就着月色丈量了脚印的大小,就浑身上紧了弦,给黄毛打了手势,把它远远的留在外面。

黄毛通人性,纯净的眼睛直直的跟着主人的身影,四蹄踩着地面站定,粗重的呼吸都蛰伏下来。

傅好放轻了脚步,腰上缠了马鞭,从篱笆地里摸出一根两指粗,质地坚硬的棍子。

漂亮的女人,漂亮独居的女人,在男多女少的边地,总会遇到许多狂蜂浪蝶。摸把小手,捏个屁股都是轻的,那些太过空虚和好色的男人,看见一个娇滴滴,无亲无故的美丽女人,都会直接趁着月黑风高,摸到你的床上去,先成其了好事再理论。

依着傅好的身手和眼力,那些咸猪手,自然是在近身之前就被斩断了,至于那个登堂入室的,直接打晕了,剥光衣服,挂在村头示众,有这样一个例子摆着,一般虫精上脑的人,都歇了心思。

傅好仰头看见一块乌云正向着圆月移动,盯回大门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老僧如定一般的,阖上了眼睛,静心等待。

再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傅好眼中波澜不兴,打起火折子,踢开大门,先掷进去探路。

火折子划过一道抛物线,熄灭落地,这么一眼,傅好已经像如箭离弦般冲进去,黑暗里,你来我往的,劲风不断,劈劈啪啪,也不知道过了几招。

韩令宗不敢拔剑相迎,用剑身抗了几棍子,最先回过神来,连忙道:“傅姑娘,在下延安府卫指挥所,指挥同知韩令宗。”

赵祁泽接着醒悟过来,自报家门道:“好儿,我是……”

傅好,一女的,就算抢占先机,也不能同时制服屋里两个尚武的男子。不过,趁着那个叫韩令宗的,报了来路,松了戒心,傅好也不管道义规矩,斗势依然不减,一鞭子卷了韩令宗的剑,至于后面的那一位,不等他报出名号,就反手一掌。

“啪”

一个巴掌,在黑暗的环境下,听得异常清脆!

☆、不卖(番外三)

好儿?

傅好户籍上的名字,的确是写着傅好。可是,女子的闺名,只用在家中长辈和未来丈夫之间,不管处在什么样的社会地位,轻易不示与人前。傅好既然姓傅,礼貌而疏远的称呼,自然是“傅姑娘”;熟悉一些的,唤“傅娘子”;傅好在家行九,所以,还有个普遍的称呼,是“九娘子”或“九娘”;卫所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官吏,像葛大爷那样的,自诩长辈一般,按着这里的习惯,叫“九丫”,傅好也受了。

什么,好儿?

稍微知道庄重为何物的男子,都不会冒昧的,用女子的闺字,来称呼陌生的女子。

好儿!

好儿是你这等轻浮的男子能叫的!

傅好看着是被磨砺了锋芒,其实,锋芒只是暂时掩盖而已。十几年,捶打出来的,孤傲清绝的性子,透入骨髓,容不得旁人,半点,轻佻的窥伺。

听声辨位,傅好怒由心生,狠狠一掌,准确无误的,打在赵祁泽的脸上。

一时黑暗中,只余下几个人的喘息声。

韩令宗摸出火折子,点上了屋子里的油灯。

傅好用鄙睨的眼光,扫过挨了自己巴掌的男人,验过手中的佩剑,确认了延安府的印戳,也确认了韩令宗的身份,从容的把佩剑抛还给韩令宗,走出屋子,把留在外面的黄毛牵到马棚里。

留下韩令宗,尴尬的对着赵祁泽。

而赵祁泽,脸色当然非常窘迫,一半是红的,那是打的,一半是白的,那是气的。不过,就着昏暗的油灯,韩令宗也看不清楚赵祁泽对半开的脸色。

傅好再进来,依然棍不离手,鞭不离腰,视赵祁泽为无物,冷眼对韩令宗道:“闻得卫所里,有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说小女是韩大人的私宠,可一两年来,韩大人从未找过小女,今日,总算见到了韩大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韩令宗不料傅好说这样的话,也能如此的坦然,倒是顿生愧疚,受着赵祁泽的眼刀子,对傅好抱拳致歉道:“实在是韩某做事顾虑不周,玷污傅姑娘的名节了。”

“韩大人在上位者眼里依然位卑职小,也是替别人背黑锅罢了。”傅好观察入微,虽然有故意堵着赵祁泽意思,把气出了再说,没有让他报出名号来,也知道,眼前的两个男人,谁是主,谁是从。

话虽然难听,也是实情,韩令宗感激傅好出口解围,又看见傅好待赵祁泽一副,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模样,不得不介绍赵祁泽出场道:“傅姑娘,这位是皇次孙,恭靖郡王。”

元和十九年,皇上重病了两个月,初愈后,立了嫡长子为太子,次子为景王,幼子为齐王。按着惯例的分封,皇子为亲王,太子之子为郡王,太子的三个儿子,也依次封为了秦怀郡王,恭靖郡王,定简郡王。

赵祁泽二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挨巴掌,最开始是因为不知所错,而不知所措,随即是熊熊的愤怒,跳脚叫骂是女人行径,最男人的方式是以牙还牙的送回去,可惜,当时黑灯瞎火,巴掌往哪里拍也不知道呀。后来,韩令宗点了灯,两人先看到彼此,韩令宗的尴尬也传染到了赵祁泽身上,而傅好淡漠的眼神,又给赵祁泽熊熊燃烧的愤怒浇了一桶冰水,让赵祁泽突然意识道:眼前的傅好,不全是自己记忆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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