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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页(第1页)

不要命的,不怕横的。担惊受怕憋屈的日子,不如不过,命都不要了,皇权有何威严!

怀阳公主,知道自己处于下风,不管是懿旨,还是圣旨,时机未到,当年请不下来,现在还是请不下来。

正在僵持着,忽然听到一声马鸣,不过一个呼吸之间,韩昭旭跨着惊帆,穿着玄青色暗金侍卫服,腰间佩剑,停在思伽的身旁。后面几个尼姑一路跑着追过来,低着头,红着脸,拨动着数珠念佛。观音庙的后院,只接待女客,韩昭旭是一路纵马闯进来的,好在庙殿都建得高,一般的房子,骑着惊帆可进不来。

韩昭旭高坐在马上,没有给怀阳公主行礼,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伏□子,把思伽抱上了马。

思伽忽然鼻子一酸,泪水滚滚落下,却是拿出帕子来擦韩昭旭的额头道:“我好好你,你怎么着急干什么,瞧你,跑得满头是汗。”

韩昭旭明显是急急忙忙赶来的,呼吸都是乱的,莫说额头,领口也湿透的,身上都是潮意。

“我们走吧。”韩昭旭握着思伽给自己擦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腰间,再紧紧的把思伽的搂在怀里,一手控制缰绳,调转了马头,打马远去。阿芒和含巧早回过味来,提着裙子向郑氏那边跑。

“殿下……这……”一个奴婢点着背影,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啪”,一个巴掌,用尽了怀阳公主所有的力气,打在那个凑近身来奴婢的脸上。

乾清宫侧殿,袅袅传着丝弦管竹外加编钟的打击之声,一个凄冷的男音在低低而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王叔调|教出来的乐队比朕手上的都好了,这首《佳人歌》,加了编钟之声,更添了佳人不得的悲情!”皇上研读了景王新改编的曲谱赞道。

如今殿上演奏的,是景王府的乐队,带队的是赵厚昕,大着胆子笑道:“那么这次斗乐是我们王府赢了,皇伯父得赏我点什么,回去好向祖父献好。”

皇上待要说什么,锦衣卫指挥使许能达,不宣而来,传给乾清宫的大总管谢阔一份密报,谢阔不敢耽误,立马呈给了皇上。

事有轻重缓急,皇上当场翻阅了,厚厚的一份密报,事无巨细,有几千言,皇上看了一半,长叹一声,接着看完,丢给谢阔道:“烧了。”

谢阔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把它烧了。左右没有皇上的发话,谁也不敢先开口。

皇上忽而自嘲道:“要说朕这几个孩子,怀阳的脾气倒是有三分像朕,可惜,不合时宜。”

这话说的,外人都摸不清头脑。

“传旨,尼录司觉义,玷污佛门,绞杀。怀阳公主降一千石,亲近之人,全部杖杀。怀阳公主,事君父不勤孝,此言记下!”最后一句话,皇上是对日日随伺,纪录皇上言行的史官说的。公主爵同亲王,俸禄在四千石以上,怀阳公主原来享五千石,降一千,还是公主之享。公主犯错,受罚的本来就是贴身伺候之人,杀了也就杀了,可是,百行孝为先,最后一条,一旦被史官的笔记下,就是公主一辈子不能抹去的污点。

赵厚昕站出来道:“陛下,公主行为不当,也是一时受小人矇蔽……”赵厚昕其实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但是,父女吵架,劝和总是没有错的,怀阳公主和自己是堂兄妹,算是一起长大,求请是必须的。

皇上抬手打断了赵厚昕的话,对谢阔道:“今晚传太子过来用膳。王叔养了十几年的乐队,朕不好夺爱,厚昕既然要讨我的赏,得让他们趁着进宫多唱几遍才行。”

皇上的喜怒,早已经修炼到了莫辨的地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醒握江山,醉拥佳人,倾城倾国之佳人……难再得!

☆、献匕

申时末,天气中的燥热已经开始褪下,马车行至二门,有体面坐车的婆子丫鬟都下来,郑氏另用软娇抬着回善年堂,阿芒和含巧不敢再打扰老太太,只到老太太跟前的芙儿姐姐那里打了声招呼。

不到两个时辰前,两个丫鬟吓得惊慌失措,脸带泪痕的跑进郑氏歇息的净室,把二奶奶和怀阳公主冲突的一五一十一说,两个丫鬟说不明白,郑氏听得明白,当即苍白了脸色,只嘱咐了阿芒和含巧不可再对人言,直接收拾了东西就从观音庙回来。

阿芒和含巧往苍擎院走,含巧还是犯嘀咕,忐忑的对阿芒道:“我瞧着,今日的事,怎么像‘二女争夫’的意思?”短文识字的好处,思伽身边的丫鬟不至于博古通今,平时也能说个典故,二女争夫,是湘戏里的名段子。

阿芒瞪了含巧一眼,道:“今天的事,要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但凡传出去点,二奶奶也脱不出去,我们能落到什么好。”

含巧放低了声音道:“好歹我都知道,只是想想若是如此,姑娘要如何自处呢。才说姑娘嫁到了难得随心的人家,长辈们从来不管院子里的事,同辈里只有和气的,姑爷这般俊逸出息,又心甘情愿的守着我们姑娘过,一年多来你也看见了,正是再琴瑟和谐不过,要是真遇到了这么一尊佛,真可抵十万妖魔鬼怪呀。”含巧是真的隐忧,也对人存了顾念,把旧称都用上了。

“凭她是什么,信国公和忠毅伯也不会轻言相让的。”阿芒还是有些见识,“朝廷命官,终不是天子家奴,欺男霸女,还是有说理的余地的。三班御史,岂是等闲呢,听说皇上都有不能恣意枉为的。”

要说寻常平头百姓,看见个官老爷,就视为青天一样的存在了,对帝王,对帝王之家,的确有怀着神一样敬畏的,只是当奴婢的,在公侯之家当奴婢,见的贵人多了,不至于诚惶诚恐到如此。何况今天见到的公主,也是一双手,一双脚,虽然模样标准,穿戴高贵,可是龇牙凶目,嚣张无形,怎么说呢,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出身皇家,也不过如此了。

阿芒和含巧回自己屋换了衣服,梳洗过了,才到上房去。如真卷着竹帘,笑的温柔:“有些起风了,外头倒是没有里面闷,撒点水在地上,热气好早散。”

一个小丫鬟憋着力气,抬了一只竹桶来放在门口,上房,还不是自己能站的地方。

阿芒刚好走到门口,看到一尺半高的竹桶,装了三分之二的水,小丫鬟抬过来,裙子被洒出来的水淋了半身,温和道:“实心眼的孩子,不够再跑一趟嘛。”

这个丫鬟是在后面杂使唤的,一般上房的边都挨不上,干活倒是实在,阿芒打开随身的荷包,把荷包里的松仁糖都倒在她手上,小丫鬟嘿嘿的谢过姐姐们,才跑了。阿芒和含巧提了水进来,一人拿瓢洒水,一人抬水桶。

迎杏捧着在井里湃了一天的西瓜,绿竹拿了刚洗过,还滴着水珠的专门用来切瓜果的刀子小砧板双双进来,看见阿芒和含巧,绿竹笑道:“你们回来了,刚刚还和迎杏说呢,要给你们留两片西瓜,是湃在井里好,还是镇在冰里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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