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若然皱了皱眉,神情愈难堪。
“你要是没办法解释,我会多想。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我不可能不在意的。”
“我知道。”
拟了拟前因后果,舒双白深吸口气,不想骗她。
“你见过的,她是理店的小诗。我们就是朋友,或者说,我资助她很多年了,拿她当妹妹看的,抱她是因为她哭了,我安慰一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能解释的,也就这么多了。
喻若然显然不完全相信这套说辞。
“那和你情绪失控有什么关系吗?”
她不觉得,舒双白是那种会因为别人心情不好,就着疯去淋雨的性格。
安慰归安慰,她不会牵扯到自己。
除非,引起了某种共鸣。
加上那句“如果,你不姓喻,该多好。”,喻若然隐隐有了猜测。
但她不敢直白的说出口。
这无论是对舒双白,还是她来说,都是一种伤疤。
“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是觉得她过的挺苦的。”
欲盖弥彰。
舒双白倒也没撒谎,周诗诗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念书的学费是靠自己打工挣来的,她当年资助的,周诗诗再大一点后便攒钱还她了。
很懂事的小丫头,可惜命运不佳。
看的出舒双白对她的怜爱,喻若然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一口闷气堵在了胸口。
“你到底是因为心疼她,还是因为有些话不能和我说啊?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你有资助过什么人。我能不能大胆的猜测一下,她和我有关系?”
那天,周诗诗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劲。
她竟然后知后觉。
避而不谈,舒双白淡淡的笑了笑,指腹相互摩挲着。
“然然,我们结婚吧?不去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就我们两个,好好的结婚,好好的生活,你觉得呢?”
第7o章
安抚了舒双白睡下,见她搁置在床头柜的手机亮起,喻若然接通,关了门到客厅。
“沈音姐,是我,舒双白睡了。”
那端委屈巴巴的,“呜呜呜……总算有人接我电话了,你现在有空吗?可不可以来接我?”
瞥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窗外风雨交加,雷声大作。
喻若然微微皱眉,“你回来了?”
她没敢耽误,取了车钥匙和雨伞,披上大衣下楼。
像沈音这般柔弱的omega,这么晚独自待在外面,指不定会生什么事。
“若然,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我在机场待了几个小时了,一辆车都打不到,大晚上的这儿好可怕。”
知道舒双白和喻若然忙着,沈音本不想打扰她们的,可熬到凌晨,实在是受不了了。
喻若然点开免提。
“沈音姐,你别挂电话,我这儿离机场不远,你稍等我一会儿。”
半小时后。
看着副驾驶上瑟瑟抖的沈音,喻若然贴心的递了床薄毯过去。
“沈音姐,下次早点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再忙也能让助手去接你的,这大半夜的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