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场大院儿,一群村干部聚在一起唉声叹气,焦灼地讨论野猪问题。
看见王海江一个人回来,相熟的村干部问。
“老王,咋就剩你自己了,孟老板去哪儿了?”
王海江随口答,“她去找厂长了。”
此话一出,人群中有人一惊一乍地说。
“啥?你让一个女人自己去找刘厂长了?”
“不是我说,老王你怎么想的?”
“你为啥不跟她一起去?”
大家义愤填膺地说着,皆是一副痛心疾的样子。
人群中也有人和王海江一样,一脸懵不知道生了什么。
难道是觉得他这个村干部把自己应该做的事儿推到别人身上了?
王海江解释道,“你们误会了,不是我不愿意跟着去,是她让我歇着,说她自己去就行。”
“唉,王村长你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就算是为了卖猪,你也不能干这种事儿呀!”
这话听着不对劲儿。
他干哪种事儿了?
什么叫把人往火坑里推?
被误解的愤怒在心中升腾,王海江蹙眉道。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干哪种事儿了?你们要是知道什么就直说,别跟我打哑谜。”
此话一出,大家惊讶地看着他。
“啥?老王你不知道?”
王海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烦躁地催促道。
“不知道,到底是啥你快说!”
“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个刘厂长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十里八村的小姑娘小媳妇儿不知道被他糟蹋了多少。”
另一个村干部接着说,“而且他荤素不忌,是个女人他就往上扑,要是不愿意他就强暴人家姑娘,刘厂长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现在你明白我们刚才为啥那么说了吧?”
一句句话传到王海江耳朵里,他心里一惊。
糟了,孟穗穗是他请来帮忙的,他带出来的人绝对不能出事儿。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全朝小砖房的方向跑。
到门口之后,他想也不想,对着门就是一脚。
门开了,屋里屋外两人四目相对。
孟穗穗没想到王海江会出现在这儿,她愣了一下问。
“王叔,你怎么来了。”
此时,王海江整个人还在慌乱中。
他现孟穗穗头乱了,最上边两颗衣服扣子敞开着。
地上还有一个捂着裆打滚儿的人,痛苦地呜咽着。
他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真生什么事儿了吗?
他喘着粗气,问话时声音抖得厉害。
“穗穗,你怎么样?他欺负你了?”
察觉到王海江的目光,孟穗穗低头把扣子系上,清冷的嗓音中透着狠劲儿。
“我没事,就是这个畜生可能之后都不能人道了。”
这么严重?孟穗穗下手够狠的。
王海江看了眼刘厂长痛苦的表情,不由得感同身受,冒了一身冷汗。
刘厂长也就四五十岁,下半辈子都不能干那事儿了,真够惨的。
不过像刘厂长这样的恶人,这个结果对他来说算是自作自受。
敢欺负他们村的人,活该!
他不禁后怕,要不是孟穗穗厉害,刚才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他该怎么跟孟穗穗的爹娘解释。
“穗穗对不起,叔来晚了,叔必须帮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