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笙心里算了算,其实好像不止三次。
每次见面,话不投机半句多,对方明显是瞧不上她这种三流导演的。
所以周老板说得对。
她跟关野根本算不上朋友。
行吧。
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她双手环住他的腰,脑袋昏昏沉沉地说:“管他呢,我人缘这么好,不差他一个,睡觉,我有点困了。”
在他怀里调整了下睡姿,顾予笙哈欠刚打完,下巴就被周宗砚捏住抬起来。
黑夜里,男人那双幽沉眸底漆色一片,冷得让人心惊。
周宗砚深深凝视着她,热息逼近。
他将唇压下来的那刻,顾予笙身体忍不住轻颤。
因为他一边吻着,那只大手已不容抗拒地探入她睡衣下摆。
周宗砚撕得很慢。
在他温凉指尖下,热贴一点点地脱离她的皮肤。
就仿佛,想要强制性地促使她,记住这个过程。
顾予笙眼角泛起水雾,委屈又迷茫。
男人却没给她任何解释。
只是在以一种毫无感情的掠夺方式,警告她,不准再有下次。
顾予笙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
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身侧人下了床。
再过一会儿,小腹处隐隐传来新的热源。
不同于热贴刚生效时散而出的灼烫。
这次暖暖的,很温和。
次日一早,顾予笙醒来时,旁边没人。
昨晚在她睡着后,周宗砚独自去了主卧。
让她恍生出错觉,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只为一张热贴。
转念想想,又觉不太可能。
周老板活了三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吃醋这种事,生在他身上的概率简直微乎其微。
顾予笙有时候单纯的可怜。
可怜自己没把那股机灵劲儿用在感情中,不然以后的日子,哪会平白无故走那么多的弯路。
起床洗漱,化妆,穿好衣服下楼。
从佣人口中得知,周董在半小时前就已经去公司了。
??
工作日的早晨,顾予笙孤零零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营养丰富的早餐,胸口像堵了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