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话没有说出口,周宗砚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由浅递进地辗转,手在那件男士大衣下摩挲。
薄薄的打底袜,此刻变得跟丝袜无什区别。
顾予笙时常觉得女生在冬天的穿搭,是一件复杂而繁琐的事情。
但在男人掌下,似乎又显得那样轻而易举。
他手指灵活有力。
略带薄茧的指腹,从她后腰抚过,激起皮肤阵阵的颤栗。
迈巴赫平稳行驶,朝着麓山公馆的方向而去,她猜到,他今晚应该还有商务应酬。
顾予笙软软捏住男人的西服衣袖,阻挡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滚烫的小脸埋进他胸前,声线轻颤,“晚上要到闻今家吃饭。”
她不可能就这么凌乱的样子去闺蜜家里。
“从这里过去,时间足够。”他低嗓暗哑。
时间。。。。。。足够。
顾予笙湿漉漉的眸子抬起来,咬咬唇,表情无辜又迷茫。
他了解她的敏感地。
何时结束,从来都是由他说了算。
可她绷得太紧。
尤其在车上,始终缺乏那么一丝安全感,即便中间的挡板隔音很好,又采用了单向透视玻璃,顾予笙仍旧无法放松,眼神里透着楚楚可怜。
女孩要哭不哭的样子,惹人疼惜。
周宗砚无声笑了笑,失了些干燥的手掌拿出来,替她仔细整理好衣摆。
潮热感逐渐褪去。
顾予笙糯糯地问:“晚上你那边几点散场?”
“八点左右。”他顺了下她落在肩上的头,浓密柔软地穿插过指尖,在车里留下淡淡幽香。
她绯红的面颊已恢复正常。
看了看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鬼使神差冒出一句:“要不然等你结束,直接来麓山公馆?”
邀请他,到她家做客。
周宗砚没有忽略她眼底一晃而过的狡黠,低腔沉笑:“去麓山公馆,顾小姐准备拿什么招待我。”
招待。
让她想想。
顾予笙陷入沉思,真的在认认真真地回忆,家中有没有备茶,隔壁客卧的床有没有铺好。
或者,还得去市购置一些男士洗漱用品。
凝神间,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侧,他气定神闲地提议,“不如把南悅府的书房搬去麓山公馆,你觉得如何。”
什么。
搬什么。
顾予笙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反悔道:“算了,我就随口说说,家徒四壁,实在拿不出好东西招待周先生,您行行好,咱们各回各家吧。”
周宗砚睇她,那么波澜不惊的眼神,用平淡到极致的口吻,拆穿她的遐想连篇,“搬去办公方便而已,顾小姐好像很激动。”
??
她胸口一紧,悉数的反驳卡在喉咙里。
“刚刚在想什么,嗯?”他低腔带着些许慵懒。
顾予笙闭了闭眼,真的有被惹到,磨磨牙,张唇一口咬在他显露在外的颈侧。
位置选的好。
显然是吃一堑长一智。
周宗砚眸色收紧,动也不动,就任由她咬着不放。
然后,突然一个急刹车。
不算太急,但比正常情况略显仓促。
前方有人闯红灯,司机反应够快。
因为惯性的作用,顾予笙唇瓣松开的瞬间,牙齿轻轻在他皮肤上磕了一下,周宗砚托在她后腰的手微微沉力一按,她被迫侧头,被他毫不温柔地捏住下巴,仰面迎上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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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吵架,但还是坚持写甜甜的,嗯,你们知道这种割裂感吗,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