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跟刘蓓丽联系最多的人外号‘阿毛’,姓毛名明亮,22岁,初中毕业学历,现在宝来车行给人修车。”
“刘蓓丽通讯记录最后一条也是打给他的,不过今天我们去车行,人已经不在了。”
“不在?”
“车行的人说他也旷工两天,也听到他和刘蓓丽在9号晚上的争吵。车行的反馈阿毛对刘蓓丽一直有点意思,但是那女孩傲,不肯答应。而且这个毛明亮是个惯犯,有两次蹲监狱的记录,喝多了就爱打架伤人。头儿,抓吗?”
霍廷琛点了点方向盘:“抓。”
“肯定是阿毛错不了,”盛浅予松了口气,仿佛卸下身上所有的担子:“好多人都知道他们吵架,而恰恰又在很敏感的时间段走了,也不说去哪。我看啊,这个案子快结了。”
结了,真的吗?
许瞳看着天边明晃晃的白日,白桦树成排屹立在路口,向上的枯枝嶙峋似剑。
毛明亮确实很可疑。
可是,许瞳总觉得哪里不对。
今天取证的所有口供里,肯定有人掌握了某种关键讯息,却守口如瓶。
作者有话要说: 恩……男主会出来的。
剧情不要嫌慢。第一个案子我写得慢一点,一时让大家熟悉下这本书的手法,二是得在文中穿插交代清楚每个人的性格,背景故事。
莎婆一本书一个案子呢,咱一本书4个案子,划算哈哈哈哈。
猜猜凶手是谁?
第7章边缘者的悲歌(6)
时间在流逝,而案子的进展全部集中到了毛明亮那边。
但是许瞳心底的疑团却没法在毛明亮那里解开,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对不上号。
她躺在床上,眼睛很久都不眨一下,望着窗外出神。
许瞳的睡眠质量向来都不是很好。
晚睡,多眠,早醒。
最难受的那阶段头大把地掉,皮肤白得透明,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太阳穴上深青色的血管。后来尝试了很多方法,中医内调,西医补救,心理咨询辅导,才慢慢地走向正常轨道。
其实一切都是心病。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熬不住沉沉睡去,再度醒来的时候才凌晨4点,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许瞳仰在床上叹了口气,起身放轻声音洗漱后,留了纸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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