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命运,那么此时此刻,在法国巴黎这家酒店的这间房里,羽毛便是命运的化身。
伴随着心跳、轻笑、惊呼,羽毛以根本不可能的多变轨迹,飘向了顾然。
“咳!”顾然轻咳。
羽毛向远处飘去。
“作弊!”说这个词的人不少,声音最大的是格格。
“嗓子不舒服。”顾然揉着喉结。
羽毛飘向谢惜雅。
“啊~~”谢惜雅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困了。”
羽毛飘向苏晴。
苏晴挥了挥手,嫌弃地对顾然说:“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耍赖症已经传染了!”格格说。
羽毛飘向梁青。
梁青赶紧想了一个办法:“阿切~”
“羽毛让我鼻子好痒啊。”她说。
“可以作弊,但一旦羽毛落地或者落在某人身上,就算游戏结束。”国王陈珂追加规则。
于是——
“呼!呼!呼!”
“我呼呼呼呼!”
“顾然,你敢往我这里吹?!”
“别给我啊,我没穿内裤的!”
“顾然,别像个男孩,当个男人!”
“男人才不会为了炫耀自己而刻意去吃苦,而是成熟起来避开那些危险!”
“这是歌词吗?迈克杰克逊?呼!”
“梁青姐姐果然懂得好多啊,呼呼呼!”
顾然也没有仗着自己的体力好欺负她们,他只保证羽毛不落在自己身边。
最后,羽毛落在了谢惜雅身边。
顾然怀疑她是故意的,理由只有一个:她是谢惜雅。
“脱脱脱!”格格兴奋地鼓掌。
“因为你没穿内裤我才让你的,你太恶心了,竟然不穿内裤。”谢惜雅现在也进入看谁都不顺眼的状态。
顾然稍稍撤回自己的怀疑。
谢惜雅和格格一样,穿的都是白色抹胸和白色短裤,像是脱去华衣,准备入睡的精灵少女。
她站起身,缓缓脱去白色短裤,里面是一看就很柔软的棉质内裤,很贴身,臀部的饱满曲线一览无余。
当她抬腿时,顾然看见她一闪而过的耻骨。
这个游戏有点不妙,最不妙的是,他只是身边有人尿不出来,不是身边有人就没反应。
更不妙的是,他没穿裤子。
不行,必须让苏晴脱,这样就算他有反应,也只是丢脸,而不是找死。
他成为国王,哪怕使用【心理学】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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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记》:十月二日,周五,夜巴黎
写到‘夜巴黎’三个字时,脑海里响起《夜上海》的曲调,所以这段日记是在《夜上海》的声音中写的。
不过该写什么呢?
谢惜雅的少女耻骨真漂亮?我好变态。
耻骨和内裤搭配,意外得有诱惑力。我真的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