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梦进行心理学研究的创始者弗洛伊德,认为梦是被压抑的愿望的变形的满足,梦的意义就在于愿望的满足。
关于这一点,争议一直存在。
顾然之前无所谓,现在属于反对派,他可没有那种变态的欲望。
说变态有贬义,一个人无论想什么应该都是中立的,言行才有好坏之分,所以应该是‘异常的欲望’。
就算是在梦里,顾然也在学习!
顾然写完《私人日记》,看了一眼手机,差不多到了平时晨练的时间,便锁好日记,走出房门。
一个人待在房间,他担心自己忍不住多想。
诚实一点,就是回味,比如说严寒香十八岁与四十岁之间微妙的不同。
打住!
顾然赶紧走出房门,远离邪恶之念生根芽的土壤——卧室。
到了泳池,泳池水呈现干净透亮的蓝绿色,还有恒温恒湿系统。
目前一个人都没有。
顾然游了两圈,因为庄静随时可能会来,这种担心很好地压制了他的思想,禁止了胡思乱想。
不久,庄静来了。
“早上好,静姨。”顾然抹了一把脸。
“嗯。”庄静微笑。
顾然想起十八岁的小静,想起她与自己对视时,那双清明如水晶的眼睛。
顾然埋头游泳。
庄静看了他一眼,也开始游。
不一会儿,严寒香也来了,三人将泳池均匀地分成三份,各自游自己的。
偶尔靠墙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顾然恍惚觉得,他好像在梦里没醒来,这次游泳又是一次三人外出游玩。
晨练结束,严寒香说:“顾然,今天也给我按按。”
“嗯,好。”顾然应道。
他不知道在回答眼前的严寒香,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女友。
“那你们先去,我再游一会儿。”庄静说。
两人一起去了sap房,顾然克制着手法,给严寒香按摩背部。
明明很少给严寒香按,不知为何却轻车熟路,就像输入手机号一样,脑袋都不用想,已经输入完成。
如此一来,顾然需要克制不仅仅是,还有这种熟悉感。
他怕自己万一没留神,就做了别的熟悉的动作,就像开车,每次都是直接回{静海},偶尔送陈珂回去一次,稍不留神,就会驶入回{静海}的路。
严寒香一直没说话,一脸惬意地享受着顾然的按摩。
看她这個表情,顾然笑了一下,反而坏的心思都没了,十分专注地为她按摩起来。
他认真之后,明明手法没变,严寒香的感觉却变了。
她睁开双眸,看了眼顾然,他神情专注,肌肉紧绷优美,给人石头一般的坚硬感,又有石头所没有的柔软。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她主动开口:“最近和倾颜怎么样了?”
“嗯”
“嗯什么?是怎么就怎么样。”
“情况复杂。”
“多复杂?”
“她单方面宣布,我、苏晴、她、陈珂,还有谢惜雅——就是一位女高中生患者,五人在一起了。”
“这算复杂吗?”严寒香笑道。
“然后苏晴同意。”
“这也还好啊。”
“其实苏晴说,她的意见和我一致,我说我都听她的,她说她同意了,我连忙说我不同意。”
“嗯”轮到严寒香沉吟。
两人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按摩结束,她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忽然说:“我不对你们的感情表意见,估计说了也没用,但我说说我的想法应该可以吧?”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