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清晰一个掌印。”何倾颜从更衣室出来,看着手机屏幕。
“你们看。”她还给顾然、陈珂看。
顾然不想看,她立马就说要给严寒香。
顾然看了,看清晰度,明显是截图,背景是纯白的肌肤,新鲜活泼的巴掌印在中间,五根手指清清楚楚。
能看出是屁股,但仅此而已,没有诱人遐想的空间。
“好狠心啊。”陈珂点评。
“嗯?”何倾颜示意顾然表意见。
“我的内力恐怕已经过赵文杰了。”顾然说。
何倾颜好笑的同时,气得拽紧小拳头:“刚才就应该把你的东西拽下来!”
“什么?”陈珂好奇,她有一点明知故问。
“既然你不能坐,我们干脆去疗养楼吧。”顾然提议。
办公室他已经不想待了,再待下去,说不定真要犯错。
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都很了不起,顾然自觉不是那么高尚的人,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放牛娃。
如果不是庄静,而是被一头牛教导,偷织女衣服的事也干得出来。
何倾颜确实没办法坐下来,于是三人去了疗养楼。
陪精神病人玩了一会儿,时间接近十点,幻臭作家的亲属来了,一男一女。
是幻臭作家的女儿和儿子。
女儿李夏,三十岁,气势强势的都市丽人;
儿子李冬,二十八岁,像个现在还会每天晚上和女生开打游戏的大学生。
李笑野也被他的主管护士·李慧带到谈话室。
“咖啡,还是茶?”悠哉小姐问。
“咖啡,谢谢。”李夏说。
“有没有可乐?”李冬问。
“有的,稍等。你们呢?”悠哉小姐又问三位医生、李慧护士、李笑野病人。
“白开水就行了。”顾然说。
何倾颜、陈珂也点头。
“我和李笑野先生也是白开水。”李慧说。
“我要茶。”李笑野道。
“白开水。”李慧对悠哉小姐微笑。
“好的。”悠哉小姐点头。
李笑野没说什么。
李夏和李冬不约而同地看了李慧一眼。
等到杯子都端上来,啜饮一口咖啡后,李夏主动开口,说:“医生,这次喊我们来是有什么事?”
“李笑野先生是主动来的我们{静海},你们知道原因吗?”顾然问。
“不是说一直闻到臭味吗?”李夏说,“一开始是厨房,以为防臭做得不好,装修公司和物业轮流上门,后来又请了专业做防臭的公司,折腾很久,还是没解决;
“厨房也就算了,他不做饭,可没多久,出现恶臭的是卫生间,最后连他自己的身上都说有臭味,臭得觉连睡都不着,然后才来的{静海}。”
“是这样。”顾然点头,“那他来{静海}后的诉求,你们知道吗?”
“不就是把脑子治好吗?”李夏理所当然。
“什么叫把脑子治好?”李笑野不满。
“你不就是脑子出问题吗?”
“我只是闻到臭味,什么叫把脑子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