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是□□包场吗?听说那儿三十万就能租?对了,是什么表演?芭蕾舞?能送几张门票吗?”
顾长霁:“……”
总而言之,事情比想象的还要顺利。
一定要去慕尼黑的理由,当然不止是贺彰。
作为欧洲最大的出版中心,慕尼黑拥有着数量庞大的杂志社和出版社。他已经让助理提前送邮件,约见了几个杂志运营的主编。
顾长霁不禁在脑海里为自己一箭三雕的智慧拍手叫好,激动得连步子都飘。
他回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接了起来,无奈地说:“别在我工作时间用内线给我打骚扰电话啊,董事长这么公私不分不太好吧。”
顾朔:“哦,很有觉悟嘛小伙子。”
“哥!你真的要去维也纳吗!”顾尔歆的声音穿过两层听筒,仍然能听出来其中的谄媚,“我也想去!啊啊啊我好想去!嫂子以后还会去奥地利的吧!还会的吧!”
“你不是在集训?”顾长霁说,“而且我又不是专门去看他的……”
顾朔:“但是你托了刘曦高价帮你去买二手门票吧。”
顾长霁:“您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
“你丈母娘那儿肯定还能有票的。”
“再见。”
顾长霁把电话挂了。
虽然这种想法很奇怪,但他确实不想让贺彰知道自己在想办法去现场。
可能是不想让贺彰太得意吧。
也可能是想看贺彰打破常态,想看他的扑克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那通电话之后,贺彰和他的联系更少了,他甚至没有再拍过排练的照片,偶尔和他聊天,也都是聊壮壮。
壮壮似乎每天都能长大一圈,爱吃肉,现在渐渐地喜欢磨牙了。顾长霁有时候拿手指去逗她,就会被她抱住咬,最严重的一次,差点咬出血来。
他连夜跑去打疫苗,被医生说了一通。
回到家里的时候,壮壮正躲在角落里,怯怯地,用一双骨碌碌的大碧眼看他。
顾长霁叉起腰,想要训斥她,又不忍心。只能指指她的鼻子,又指着被包起来的手指:“痛死了。”
“你和贺彰一样是属狗的吧。”他愤愤地说了一句,转念又想起来,“不对,我也是属狗的……”
他拍了自己被包大了一号的手指,给贺彰看。贺彰难得回复得很快:怎么回事?
顾长霁跟个晒儿子的老母亲似的,反而开始炫耀起来:壮壮刚给我咬的。
贺彰:………
贺彰:你确定要一直叫她壮壮吗?
顾长霁:怎么了?你现在才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