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看了看一脸傲气的马爷,便让人取来了一壶清水。
“这是要研墨写字?”
赵晓晓看着这些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说道:“我看你是被马爷戳到痛处了。”
“黑卡的事情可大可小,我们也可以不追究,但是,这古玩造假的事情,只有大没有小。”
“你要是证明不了极品歙砚,我就报官方局抓你,让你坐牢!”
她说到这里,朝着店里的保安扫了一眼,继续说道:“你们都去门口给我守好了。”
“不许他离开店铺半步!”
一声令下,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立刻守住了门口。
柳遂武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只是识趣的退到了一旁,三弟的所作所为,自然有他的道理。
“一切随你!”
林南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只是指向了桌子上的歙砚:“大家看到这砚台上的写意了么?”
关于砚台上的写意,是工匠们利用砚台的天然纹理,通过其细腻的手法和娴熟的雕刻之术。
将山水,花鸟等自然元素,融入到砚台之中,不仅让其更具有实用性,也充满了艺术价值!
尤其是歙砚和端砚,是最为常见的会雕刻出山水花鸟的砚台。
林南手中的这一方歙砚,其上云霭飘浮,中间二株古松对峙于两岸,树下小桥流水,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众人看了看砚台上的山水,确实意境深厚,但却不明白这其中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鉴于林南的悬丝诊脉,即使不理解,他们还是隐隐的有些期待。
如此年轻的后辈,一旦证明了砚台的好坏,那将会一举越马爷,成为真正的后起之秀。
“小子。”
马爷察觉到了众人的意图,便有些按耐不住:“据我所知,悬丝诊脉是一种欺名盗世的造假之法,”
“你会这种手法也不算稀奇,毕竟,身为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窝囊废,当然会急于证明自己。”
他说到这里,拿起了桌上的明清歙砚,随后用手叩之。
奇怪的是,这一次没有了“玉德金声”,只是,声音平淡毫无波动,虽不低沉,却也太普通了。
“大家都听见了。”
马爷环顾四周:“这也不用我过多解释了吧?”
各位古玩行家没有说话,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于是,支持林南的信心已经出现了动摇。
这小子,果真动了手脚。
如果,他造假成立的话,也就能证明,他为什么能请得动这么一位高高在上的贵妇人了。
“你毕竟是小辈,所以,我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
马爷揭穿了林南,顿感心情大好,便得意洋洋的出言威胁:“你最好珍惜,千万不要拖延时间。”
“不然,我们只能请官方局介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