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真的。”
东明亚一脸严肃的仰头看着他,月华如雪,从窗帘照进来,洒在空雪脸庞上,衬托的他如一副岁月静好的画。
此时在眉头微蹙,一时的度秘要,或许真的是认真的,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许多事情他都能一眼看出来,一来是因为多年的经验,看来是因为心里从未有过什么人,总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
可此时深入其中,他就有些胡思乱想了。
东明亚这样说,难道是要离开自己?
难道真的吃醋了?
该怎么才能让她收回这个决定?
……
百思不得其解,能用一种极其懵懂和不错的眼神看着怀里的人。
半晌才问她:“为什么突然?”
因为害怕,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东明亚自然是无法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说我我不想当你的徒弟,又当你的妻子,我想一个的身份和你重开始,我不是你的徒弟,也不是我的师尊,而是东明亚和宫玄。”
一口气说出来,然后又把脸埋进了宫玄怀里,去感受他此刻心跳的起伏。
扑通扑通,一生都靠自己的心脏跳动完美重叠。
反倒是宫玄,心里七上八下,七荤八素。
那颗悬着的心落下,紧接着,又迅升起,不受控制的跳动。
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表达此刻内心的激动,身体有些颤抖,将怀里的人抱着,深呼一口气,终是闭上了眼睛。
然后说:“好。”
话音刚落,可经营的热泪便从眼角滑落。
他们重开始,不是以师徒的名义,而是仅仅只是两个普通的人,只是宫玄和东明亚。
……
第二一大早,两人对昨日生的事心照不宣。
气氛有些反常,却并不怪异,我觉得尴尬,反而更加融洽和自然。
没了内存,师徒名义在两人之间阻隔着,一下就变得不一样了。
东明亚在一夜之间就适应了这种转变,他再也不喊宫玄师尊,也不会再以一种低位者的身份与他相处。
而是平等的他的妻子。
对他的关心也更加煎蛋直白,就是对心爱之人的那种好。
她会叫他宫玄,如果他惹自己不开心了,也会给他甩脸色。
但是宫玄,一直没太适应过来,当然,他也会顺着东明亚,配合着她,心里面却还是把她当做小孩子看,千般迁就,万般宠溺。
这次似乎又变得平淡而美好,这一日,两人不知不觉路过不近轩的后山,看见了那两座衣冠。
分别写着“慈母之墓”和“爱徒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