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尤其是身为锦衣卫暗卫的姜海潮,薛康之前一直无法相信,身为锦衣卫的他会这么容易就被金钱所收买。
薛康原本,是通过姜海潮的同胞弟弟,作为北平城城内地痞流氓小头目的姜海澎与他取得的联系,万没想到,原本应该最不好收买的锦衣卫,竟然是第一个同意与薛康合作的。
不过无论如何,如今依靠着金钱收买的这些人,以及之前养起来的私兵和死士,薛康终于算是等到了行动的这一天。
薛康心里明白,无论今天这次行动成功与否,这些背主求荣的小人,都是万万不能留的,所以薛康已经留好了后手,一旦计划成功,便将这几个家伙当场灭杀,一个不留。
看着毫不知情的几人,还在哈哈大笑的做着升官财的美梦,薛康的嘴角也露出了一副不易察觉的微笑。
就让他们先稍微的得意一阵子吧,他们毫不知情的报应,都在后面等着他们呢。
而此时,在北平城外不远的一处小山坡上,一众锦衣卫身着夜行衣,正静静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北平城。
“启禀诸位大人,城内动了。”
在一名暗卫的示意下,只见北平城的城外突然悄无声息的跑出一队人马,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能看得见是骑着马,装束也看不清楚。
“快,派人暗中跟上,有任何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魏侯也不敢耽搁,急忙命自己麾下专职追踪探查的暗卫跟了上去。
“是。”
十几名暗卫离开后,魏侯和李元芳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谢必安,以及,被谢必安踩在脚下,那一个不断蠕动的,渗着血的黑色布袋。
“谢兄弟,你也打的累了,歇息歇息。。。。。。这狗贼还能说话么?”
魏侯缓缓的走了过去,只见谢必安双脚的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手中握着的两根带刺的木棒更是不断的滴血。
“指挥使放心,我提前给这狗贼服下了孙神医的保命丹药,短时间内性命无碍,只是双手双脚,应该是已经被我砸烂了。。。。。。”
谢必安说着,随手又用手中的木棍狠狠的砸向了布袋,那布袋被啪的一下砸中,又开始挣扎了起来,也出了惊悚的惨叫。
“恩,还行,还能出声,来,你你,把袋子给打开,两位指挥使要问话。”
谢必安说着,抬起脚狠狠的又踹了一脚,紧接着示意身后的两名白衣无常卫,上前将已经被血液浸透了布袋打开,露出了里面奄奄一息的人。。。。。。
或者说,可能算是个人。。。。。。
“姜海澎,本官知道你能听见,你也能说话,我劝你不要跟本官耍什么花招,本官问什么,你就如实的回答什么,回答的本官满意的话,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你明白么。”
魏侯缓缓的蹲下身,强忍着厌恶的恶心,对着那已经被谢必安亲自打的,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人说道。
“。。。。。。唔。。。。。。唔。。。。。。。爷爷饶命,祖宗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原来,这个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形的东西,就是那个背叛的锦衣卫姜海潮的同胞弟弟姜海澎。
原本姜海澎就是北平城一个欺行霸市,欺软怕硬的泼皮无赖,仗着自己的哥哥和跪舔薛康,在北平城横行霸道,如今,被魏侯他们秘密的抓来,就是准备先拿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