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也不想和他们兜圈子。
他先是看了看张小六,后是目光聚焦在陈沂南脸上,“两位来鹤城,不单纯是来给你们侄儿送礼的吧?”
张小六……
陈沂南……
“哈哈。”叶安然笑笑,“应天防务部的告全军书我们看了。”
“主任的文笔不错。”
“撤销我们哥仨所有的职务,军衔。”
“我和大哥,二哥也同意了应天签的命令。”
“陈处长来东北,不会是想赶尽杀绝,把我们带去老虎桥监狱吧?”
叶安然开门见山。
从陈沂南北上时,他就知道这家伙来东北是干啥的。
陈沂南额头不停地往下滴汗。
“叶将军。”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
“主任派我来,也是想在全军面前做个样子,他不会再把您关进老虎桥监狱的。”
…
叶安然冷哼道“是不会把老子关进老虎桥监狱,搞不准会偷偷地弄死老子呢。”
陈沂南……
没法聊。
根本聊不下去。
他人都僵住了。
叶安然嘴角微掀,“既然应天认为我东北野战军有通敌的嫌疑,那我就通敌到底。”
“只不过,得委屈两位将军了。”
…
陈沂南……
张小六……
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儿吗?
叶安然挥了挥手。
两个警卫上前摁住陈沂南、张小六的肩膀,押着两人上了二楼。
驻守在南征行动后勤指挥部门前的警卫推开房门,把两个人推进了房间。
陈沂南愣住。
他看到头乱糟糟的何勤,和何勤带来东北的那些亲兵,顿时懂了。
他们这是被软禁了。
张小六看着房间里近二十个人,有人坐着,有人躺着,和监狱没啥区别。
我靠!
老子都答应给叶安然他儿子包办酒席了,他不得给我弄个单间吗???
这简直没有天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