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话筒朝地上砸去。
砰!
电话话筒摔得稀碎。
远处。
灌江北岸。
轰炸机投下的来的炸弹,有些因为没有接触到坚实的物体,并没有触引信生爆炸。
不少参战的东路军官兵四下散开。
谁也不敢靠近那些立在阵地上的炸弹。
也许。
只需要对面一个优秀的枪手,只需要一两子弹,炸弹随即爆炸。
东路军第一纵队所在的阵地是红色的。
灌江的江面,更红了。
灌江南岸。
吾军指挥人员看着北岸遭受轰炸的情况,常胜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都是华族人。
就非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吗??
邹飞站在常胜身边,“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叶安然,因为在南征行动联合指挥部替我们求情,并故意的把装备投放到我们的阵地,遭到了应天防务部的群体攻击。”
“应天已经知道,叛逃东北空军的苏维埃空军只不过是叶安然的一个幌子。”
“因为前期苏维埃空军轰炸28师和35军部队,叶安然,马近山,马近海被撤销一切职务,同时,也撤销了他二级上将的身份。”
…
大雨冲刷着地面。
担任护航的战机没有对地面部队进行机枪扫射。
过6o架飞机在灌江上空飞了两次。
一次是在灌江北岸。
一次是在兴安,灌扬两地上空飞过。
显然。
鹤城空军是在警告地面部队,制空权在他们的手里,请地面部队对东北野战军保持起码的尊重。
…
常胜抬头看着从他们阵地离地面只有一百米高的空域飞过的战机,他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直到飞机全部从他们阵地上飞过。
空气中没了战斗机引擎的轰鸣,只有一片雨声,“东北野战军空投给我们的医药品剩的多吗?”
邹飞点头。
“有不少。”
“分给对面一些。”
“为什么?”
“我们都是华夏人。”常胜看着对面凄惨的场景,“只不过是站位不同。”
“那些当兵的年龄都不大,他们也只不过是服从命令,我们对待敌人,都强调人道主义,何况是这些娃娃们。”
邹飞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