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路灯下面,散步往回走。
马近海和谢柯跟在后面。
四个人身后跟着几辆缓慢行驶的轿车,和担任保护工作的警卫。
夜深。
黄色的路灯光照亮了鹤城的小路。
4个男人走在街上。
马近山抬头看着满天星辰,“咱兄弟们很久没有和今天一样在一起走走了。”
叶安然点点头。
“等仗打完了,咱几个住一块,天天走。”
马近山哈哈大笑,他转向叶安然,“兄弟,咱有点闹不明白,你把后勤行政官交给何勤,图啥啊?”
“有这功劳,记你身上不比记他身上强啊?”马近山疑惑。
他虽极力配合兄弟演戏。
但兄弟的做法,马近山属实没看明白。
“呵呵。”叶安然苦笑,“哥,这算什么功劳?”
“大家都是华夏人。”
“非得闹个头破血流,你死我亡的局面才收手。”
“有这个必要吗?”
“……”
马近山愣住。
他定睛看着叶安然,“你的意思是?”
叶安然嘴角勾勒出一道神秘的笑意,“我是华夏人。”
“屠杀同胞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东北野战军凡有人日后敢干,那就是和我叶安然为敌。”
“我眼里的敌人必须具备一个条件,谁和华夏为敌,谁是我的敌人,谁和华夏老百姓过不去,谁就是我的仇人。”
…
此刻。
马近山已然明白了叶安然的用意。
八月的夜晚,风有些刺骨。
叶安然伫立在路灯下,有些情况,他没有和任何人讲。
在从应天回来之后,叶安然单独约见了明台。
他现在是鹤城情报处处长。
叶安然知道他的第二重身份。
也和他挑明了。
并要他向瑞京、赣南、豫章传递铁壶计划的情报。
挑明了明台的身份,明台很尴尬。
但他还是把近日豫章等地生的军事行动,全部告知给了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