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将军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阴澧中从他进来以后,就不敢把头抬起来,这家伙更加不能惹,战功赫赫威名在外,深得城主芳心,虽然现在已经死掉,可实力本是放在那里,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撼动的。
他能够带兵到此,就做好了应对的办法,但此时还不知他的目的何在,但肯定不是为了赏金。
继续开始走向尸体,仵作可是不惧怕他,十分尊重握拳行礼。
:“张将军,你到此所谓何事?难道也是想看着奇怪的尸体吗?”
故意走近几步,伸手就往尸体上去触摸,用相同的方式,拧下一块捏碎的同时放在手心,仔细观察了一番,上下打量着尸体。
这样的情况曾有幸见识过,皇城将军府,罗宾死状就是像这样,被人用奇特的武功活活烧死,可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此时眼前的尸体更加恐怕一点,比罗宾死时恐怖太多,直接被化为灰烬了。
越来越多的恐怖事情生,不得不让人怀疑起来,是否真有人会邪门的武功,这样对谁都没好处,需要尽快查出来,然后将其彻底杀掉,这样才不会有威胁。
:“这要是人为的话,看来有很多高手已经融进江湖,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大麻烦,该向上面请示一下,是该做出点行动,免得日后带来祸患”
仵作摸着下巴的胡须冷笑起来。
:“张将军该不会有如此愚昧吧?这怎么可能是人为,这世界上恐怕无人能够做到,就算会这种功夫,谁又舍得耗费自己修炼的内力这样浪费,换做你也不可能这样做吧?”
一边擦着自己的手,紧接着去端酒杯,又这样质疑着他。
毕竟当时自己亲眼所见,所以不得不相信这样的事实,并且当时皇城内的传言,说罗宾是被人杀掉的,并非是因为其他缘故,就是被人活生生这般烧死,用的就是燃烧内力的功夫。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可也十分佩服人家的功力,一般人可是完全做不到,也不会这样浪费自己的内力。
:“你虽活了一把年纪,可别忘记,世界之大,千奇百怪的事情多的是,有的东西,你还真的不得不信才行,罗宾就是最好的例子”
仵作喝上一口酒,又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左右摇头叹息着。
:“张将军,缪将军跟阴副将已经说了,就是独龙的后人,跟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屁孩,谁能有这样的功力做到?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听完他这样说,更加的疑惑起来,独龙的后人,脑海中闪现出的身影,神风堂,独龙兴,据自己的手下来报,在云国的时候,凭他们区区几人,就能战胜道家几位前辈,并让神风堂重生。
一个传言中死掉的人,又回到这个现世,这才不禁让自己想到,有这样本事的人,要用出这样的能力,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但这样做的目的为何,这就让人捉摸不透。
往侧边迈出一步,握剑的手用力捏紧,眉头再一次的皱紧,此时已然变得紧张起来。
:“你们口中所言,是独龙那个后人?”
缪广鄂本就讨厌这不之客,加之情绪上的烦恼,别说回答他,没有动手已经是最大的忍让,刚才又这样主动喝自己的酒,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坐下立马就动筷子。
虽说碍于面子问题,可刚才在府邸,满桌的好菜没吃上几口,就被人打扰了兴致,心急得到结果又赶到这里,虽说喝了不少酒,可肚子早就咕咕叫,就算再讨厌这些家伙,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填饱肚子才是大事。
哪怕菜已经凉掉,可还是大筷大筷送入口中,完全没有顾及吃相,自己倒上酒立刻饮光,只关心桌上的美食,根本没去理会说话的他。
迟疑片刻,阴澧中斜眼观察,看将军不为所动,得知此事的人,除去将军外就只剩自己,而此刻不说话的将军,自然已经表明态度,可自己官职略低,只能主动把事情顶下来。
:“回禀将军,下属传来的消息,是现独龙晓回到龙国,只不过我等赶到的时候,只现这几具尸体,并未抓到本人”
听完他的解释,虽然松了口气,但可怕的念头再一次涌上脑袋。
身为哥哥的人,已经能够跟道家一较高下,武功实力绝不弱,要是身为弟弟的人,有这般恐怖如斯的武功,这可就完全越当年的独龙,真不愧是他的后人,一代更比一代强,怪不得悬赏金会越涨越高,就算知道行踪也能得到报酬。
:“据说,独龙唯一活着的后人,正是那独龙晓,可我听说另外的后裔,死去的独龙兴也出现在云国,这究竟是真事,还是传言而已”
缪广鄂重重把筷子拍在桌上,语气加重起来。
:“该给你知道的,你已经知道了,不想给你知道的,无论你怎样套话,最后也不可能让你知道,各凭本事,无论他有几个后人存活,只要能够抓回来交给上面,那就能够得到赏金,这对我们是很公平的”
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明争暗斗,从来都是诸位将军的习惯,一旦有什么好事,为了功名利益,总是拼得头破血流才罢休。
既然如此不待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是时候可以离开了。
并没有辞别,走到手下跟前,接过头盔带上,整理下自己的盔甲,转身的同时开口讲话,脸上露出笑脸,不再是忧愁的样子。
:“虽说没能交过手,传言始终是传言,可信度不高,但从这种种事迹生,他们的武功不会太弱,要是真的遇上了,可要活着回来,不然就失去一个酒友,接下来,我们可就是竞争对手,看谁能最快抓到他们兄弟二人”
随着脚步声消失,斜眼看着的阴澧中才慢慢抬起头来。
:“将军接下来可是越来越麻烦了,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免得争抢的人越来越多”
缪广鄂却冷笑几声,又接着喝上一大口,左右摇着脑袋,连声叹气。
:“晚了,张威耀知道的消息,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以其做这出头鸟,倒不如静静等他们行动的消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过程并不重要,最后得看是谁把他送上朝堂”
现在算的上是吃饱喝足,缓缓站起身来。
:“澧中啊,现在其他十二军都是对手,可只要有一队成功抓到,那样我们的对手就只有一个,只要从他们手中抢过来即可”
仵作端起杯子喝酒,嘴里嚼着肉,看着离去的几人,左右摇着头,对于他来说,这早已经司空见惯,对于这些勾心斗角的人,自己看待他们,既羡慕的同时,更加的可怜他们,被这样的身份所完全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