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唐开战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国,秦皇帝看着这个这个消息,所以,毫无疑问,他也不能干坐着,也要跳进这个泥潭里,至于怎么跳,在朝堂上有着不同的声音,总共有三派,一派认为与唐国结盟,形成包夹之势,对商国进攻,最后与唐国决战或者东西而治。一派则认为该与商国结盟,虽然唐国是一个女子治国,但民心很厚,而且唐国占领的地方,沃土丰厚,他们恢复起来要比秦国快,若是灭了商国之后,与唐国对决并不是一个有利的条件。最后一派则认为谁都不结盟,只要哪里有机会就攻打哪里,不管这时候抢的是唐国的领土还是商国的领土,都行,把这淌水搅得越是浑浊越好,在从中找出更有利秦国的路子。
就在两国打得火热,秦朝堂为最后的决定挣得面红面赤的时候,秦国北边的剑凌王已经得到了秦皇帝的消息,命军对商国发动进攻。
皇后御花园中,这里已然没有了争相斗艳的鲜花,只有厚厚的积雪,不过花园中的小路还是被宫中的太监仆役收拾出来,因为这段时间,秦皇妃喜欢来这里散步。秦皇妃虽然是皇妃,却是皇妃中最被秦皇重视的那一个,除了那超绝的外貌,还有她能辅佐秦皇帝的能力,至于没有立她为后,据传就是只差一个太子了。
此时的秦皇妃已经身怀六甲,挺着一个大肚子,即使披着宽松的斗篷,都掩盖不住怀孕的身材。秦皇帝忙完政事之后,就陪着皇妃在这只剩白雪的花园中散步。
“真的不打算把皇后的位置留给那人了?”秦皇妃双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略带着笑意说道。
“那件事也就说说,朕与国师都知道,那个女子不会屈之人下,或许一开始,她的夫君就是她的一个跳板。”秦皇帝嬴单轻扶着皇妃的手臂,回答着。
“要是妻妾生下一个女儿,该怎么办?”秦皇妃问道。
“一定是儿子,这是国师会圣人山之前,朕求他算的一卦,你是知道的,国师算的话比那些道士灵验多了。”嬴单说道。“就算真的是女儿,朕依旧让你做皇后。”
“国师怎么这个时候走了,这时候她不最应该在这的吗?您也不用为朝堂上的争吵声弄得心烦了。”秦王妃好奇着,以前没乱的时候,国师就基本不离开邶璃城,现在天下乱了倒最先离开了。
“国师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剩下的事得由朕亲自主持了,若是再什么都听国师的,国师是没有其他想法,倒是朕手底下的一些官员有了别的想法。”秦皇帝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国师是真的有事要回去,你知道吗,圣人山的四圣人,两个人的辩论已经输给了国师的关门弟子,现在就剩下山主和国师了。”
“言先生好厉害,臣妾都有些嫉妒言先生的学问了。”秦皇妃羡慕着,毕竟她也是一个书香世家熏陶的人,对学问还是很崇敬的。
“言羽有言羽的厉害,但朕的爱妃也不比她差,若是她换做你的位置,不一定做得比你好。”嬴单安慰道。
“陛下这么说,是想过把言先生纳为妃子的意思?”秦皇妃露出狡黠的笑容。
“从来没有过哦,先不说言羽与那陈陌情比金坚,但说言羽,就不是一个愿意当妾的人。”
“陈陌。”秦皇妃呢喃了一下这个名字,她没有见过这个人,却对这个名字很熟悉。“要是以后陈陌与郝忈在那种情况下对上了,他们会对对方下死手吗?”
“这谁知道呢。”嬴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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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的南边,剑凌王的大军在云岭山脉北边的尽头,对商国发动了进攻,因为天气的缘故,并没有很轻松地在这个地方撕开一个口子,而这也只是大战的序幕,另一个方面,作为主帅的剑凌王郝忈,并没有出现在前线中。
大军的后方,某座无名的山丘之上,郝忈盘腿而坐,随身佩戴的长剑横放在双膝之上,那奇特的酒葫芦就在身前三尺远的地方上,酒葫芦当中,酒水像一个漩涡一般流转着,没有规矩可言,似乎只是为了防止酒水被冻结而已。
洛砚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枝枯树枝在薄薄的雪地之中作画,近看不似物,远观现山河。
“陛下让你带兵去打仗,你却在这偷摸地修行,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是不是要把你这个王爷给撤了?”洛砚一边作画,一边说道。
“打仗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也该给麾下的弟兄们展现自己的机会,他们跟着我打了这么多场仗,风头都被我抢了,这怎么行呢?”郝忈闭着眼回答着洛砚。“再说了,也该让陛下看到能用之人不止我郝忈一个,万一哪天我脱下身上这件铠甲,陛下也能随时用到能顶替我之人。”
“这么快就撂挑子不干了?”洛砚停下手中的“画笔”,看着雪地上的着作,甚是满意的样子。
“这与撂不撂挑子没什么关系。”郝忈淡淡的说道。“哎呀,不跟你一个妇道人家解释。”
洛砚听着,眉毛一挑,蹲下身子,在地上攒起一个雪球,对着郝忈的脑袋就是一扔。郝忈不闪避,但那雪球在即将砸到郝忈的时候,就像撞向剑刃之上,瞬间四分五裂,偏开了郝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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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把事情干利索了,到时候皇帝怪罪下来,弄个满门抄斩的,可别连带上我。”洛砚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