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耍流氓?卧槽,这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写手吗?
听到这,张牧又重新打量眼前这厮。
虽然这厮是读书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儒雅气质,反而透着一股猥琐的气息。他身材矮小,面容消瘦,瘦弱而脏兮兮的脸上写着饥饿二字。一双贼眉鼠眼中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头油腻腻的贴在头皮上,仿佛从出生后就没洗过。
街边有大姑娘小媳妇经过时,他总是光明正大的看,那双小眼仿佛会脱衣服,以至于他一直要弓着腰,隐藏某些不为人知的举动。
“你特么的写了啥了?能从一个高贵的读书人堕落成这鸟样。”
“其实也没啥,就写了一本书,《我和萧太后之间不能不说又不能多说的那点事。》。本来我也是有官职之人,就因为这个,萧瑀那老王八蛋直接将我官职给撸了,还将我定性为耍流氓。玛德,他们萧家那娘们办了什么事,谁不知道?老子写写怎么了?公子,你是不是想看?里面有细节描写哦?而且还有查图。我丹青的功夫也是一绝,当初就是靠画春宫图起的家。”
我次奥,错不了,就是这厮。
“那什么,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牧,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为沐国公。我很看好你,以后跟着我混。”
“牧哥,真的是你啊。早就听说沐国公和我一样猥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牧哥,你放心,我不白吃你的。以后我天天给你画春宫图,给你解锁招式。”
“操,别扯淡。有没有搭档?就是你这种人。”
“牧哥,你咋知道我有徒弟的?”
“没听说过那句话吗?有卧龙的地方就一定有凤雏。”
“卧龙?牧哥,这称呼太高了,我甄损仁哪里担得起?”
“别特么的废话,喊上你的搭档跟我走。”
听到张牧这话,甄损仁直接走到一个巷子里跟拖死狗一样拖出一人。
“牧哥,这是我徒弟兼好兄弟濮利己。”
“小甄,就冲这小子这逼样,但凡他还活着,我就用他。”
“牧哥,活着呢,他没毛病,就是饿的。赶紧特么的起来,我们达了,三天饿九顿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听到张牧这话,甄损仁一边说一边冲那厮两腿中间踢了一脚。
“啊哦…………”濮利己满血复活。
“牧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你可千万别提工钱,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众所周知,我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对了,牧哥,能不能先打赏百八十文的,让我们兄弟吃顿饱饭?”濮利己一边点头哈腰的说一边小眼睛到处乱瞟,活脱脱一个龌龊小流氓。
看到面前两人脏兮兮的模样,张牧直接掏出钱袋子丢出去。
“拿去充门面,先去洗个澡,再弄两件像样的衣服穿,收拾妥当到我府宅后面的工坊报到。记住了,天黑之前必须到。”
张牧说完直接转身走开,只听到那两个家伙窃窃私语:
“卧槽,牧哥真大方,给这么多呢?”
“别废话,红浪漫洗澡去。”
“啊,时间来不及吧?天黑之前要去报到呢?”
“那也来得及,咱们两个知根知底,一个比一个快,怎么会来不及?”
“也对,走,红浪漫干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