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当保定和延绥镇的援军赶到三镇援兵大营后,双方原本游荡在营外互相不断挑衅的骑兵消失了,但是在双方营地外围周边游走探查的双方哨探骑兵却是而越来越多,甚至还互殴了好几次。
五日后,当成群成群的蒙古骑兵犹如流水般的纷至沓来后,双方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局势瞬间拉满,大战一触即。
第六日,当皇太极在营帐中召集众人准备商量开战事宜时,一名心腹突然闯入。
“贝勒爷,清河急报!”闯入的心腹在皇太极的点头示意下,凑到皇太极耳边轻声的说完后,立即把手中的急报交到皇太极手中。
“七月中旬,陛下身患毒疽,遂前往清河汤泉疗养,七月二十夜病势转危昏迷,归!”看到急报内容,原本脸色平静无常的皇太极瞬间便变了脸色。
“唉!”皇太极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急报,再抬头看了看帐内的众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未等众人问生了何事,一名代善的心腹便在账外求见自家贝勒爷。
心腹前来求见,估计告诉自己的事很有可能就是让皇太极叹气的事,代善便看向皇太极,见其点头后,代善急步走出营帐。
“贝勒爷,家里来信,陛下病重昏迷,望您归!”
听到努尔哈赤病重昏迷,代善就犹如被一道闪电击中般僵立不动,父汗一旦倒下,那后金的天,可就要塌了!
“回京,回京…。”代善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转身返回营帐。
“八弟,回京!”回到营帐内,代善激动的对皇太极说道。
尽管心有不甘,但是皇太极没有它法,只能选择尽快回京,回到努尔哈赤身边,不然只怕会是后悔莫及一生。
如今的后金,作为定海神针的努尔哈赤病重昏迷,是真的不亡则已,亡则山崩地裂。
“回京?撤军吗?”帐内其它不知道努尔哈赤病重昏迷的众人听到代善的话,纷纷有些不解。
“回京!”
皇太极知道事关重大,并未告诉众人努尔哈赤病重昏迷的情况,只是谎称朝鲜为配合明军行动侵边犯境,努尔哈赤要对朝鲜用兵,打算平了朝鲜。
有四大贝勒中的两大贝勒背书,众人不疑有他,纷纷听从皇太极的命令分批次撤离大营返回盛京城。
寅时三科,当最后一批靠前压制明军哨探骑兵,用来给大军撤离打掩护的建奴游骑哨探撒丫子跑路后,皇太极早已成功的带着大军撤离了大营,走在了返回盛京的路上。
“建奴不见了?”
“建奴跑了?”
“建奴撤了?”
当一队大同镇的游骑骑兵现建奴大营出奇的安静且没有建奴骑兵出现后,便大胆的往建奴大营靠了过去,然后建奴大营空无一人的消息便传遍了宁远城内外。
当袁崇焕和孙祖寿得到建奴大营空了的消息后,便派出大量的侦骑夜不收侦查四处侦探。一个时辰后,当派出去的夜不收一个不少的且两手空空的返回后,没打探到一点有用消息的众人不由的纳闷:建奴干啥去了?
“努尔哈赤病重昏迷了?二贝勒阿敏和三贝勒莽古尔泰心思异动?”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庞帅从情报司那里得到了建奴撤军的原因。
“建奴,这是要变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