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尖即将划到花尘风的衣领的时候,花尘风原地转身绕过刀锋,一掌在黄衣人的肩头轻轻一拍。
黄衣人一刀不中,回身,反手一刀砍向花尘风伸过来的手臂。他的刀是快,但花尘风的身法更快,一个雁行退后两步,刚刚好又躲过了他的刀。黄衣人飞身而起,只见刀光从上而下劈来,花尘风动也没动,只听当当扑通一下,再看黄衣人摔倒在地,没有人看到花尘风是何时出刀的,而如今他的刀却指在黄衣人的胸前。
“好刀法正在众人惊叹之时,一人大喊了一声。众人循声望去,纷纷施礼,并让开了一条路来。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人,面容俊美,气度不凡。
“阁下真是好刀法。想在江湖中必定有也有一号。恕在下眼拙。不吝赐教。”这个人走近施礼道。
花尘风看周围人对此人的态度,自然明白此人绝对不是平常的人。他刚想回答,却听见人群中有一人大喊,“花大哥!”说话间,一名黑衣少年从人群中飞奔而来,来到近前倒头就拜。
“十七!”花尘风急忙把这人搀了起来,原来这正是燕十七。燕十七在花尘风互送下离开洛阳来到苏州后,已经加入了一帮。
燕十七站起来对旁边那个年轻人的。“文堂主,这就是我大哥花尘风。”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花尘风一眼,点点头。“原来你就是当初洛阳一战里那个少年久仰久仰。”
“不敢当,你是……”
“花大哥这位是一帮一堂堂主文一剑,也是苏老爷子的乘龙快婿,苏大小姐的相公。”
“哦,虽未见面,早有耳闻。”一帮是由苏州苏擎天所掌管的九浮宫整和而来?而苏擎天苏老爷子膝下五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嫁给了他收养的义子为妻,而且就是眼前此人了。
“不知道是文兄,多有施礼,还请见谅!”花尘风拱手还礼。
“哪有,十七天天念叨说花兄怎么还没有来,我们这也一直都盼望着呢,如今花兄可算来了,我这颗悬着的心可就放下了。”说着转身对一边的黄衣少年说,“小五啊,你输给花大侠一点不冤,三招?三招还是他让你呢。”
谁没有听过花尘风的大名?洛阳一战,云州一战,早就名誉江湖了。黄衣少年脸一红,“不知是花大侠,真是惭愧。”
”哪里?”花尘风笑笑,“是我唐突了。”
“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客气,他敢与花兄过招,也够他吹一阵了。”文一剑笑道,众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花兄,自从十七来后,家父就天天让我们在这里迎候你,你要是再不来,我这就得去洛阳找你了。”
花尘风笑笑,“有点私事,耽搁了些日子哦。”
文一剑笑着点点头,不由把目光落在了花尘风身后。花尘风稍一侧身,让出了叶小开,道,“这是花某未过门的媳妇小叶。”
“叶小开听他这样讲也只得上前施礼,却没有说话。
燕十七看看他一愣:“花大哥,她……”
“以后喊嫂子!”花尘风对燕十七道。
“不不不,还是喊我小叶吧。”叶小开脸羞得通红。
燕十七白了她一眼,却没有敢说一句话,自是退到了一边。
文一剑急忙施礼:“小叶姑娘,欢迎欢迎!”说着向众人喊道,“大家都散了吧!花尘风来到我们苏州,也是我们一帮的大喜事,今晚请兄弟们一起喝酒,给花兄接风洗尘。”
“团结一心,万法归一!”
在文一剑的带领下,一行人直奔一帮的聚义厅。此时早有人报给了苏擎天,因此还没等他们进入一帮聚义厅,就见苏擎天远远地迎了出来。
“花大哥!”只见一名蓝衣少年背挎着盘龙烈焰弓,远远看见花尘风的影子,飞一样的跑了过来。
“明儿!”花尘风心中一沉,一股酸楚溢于言表。
“花大哥!”洛明尘风跪在花晨面前抱着花尘风的大腿放声大哭。
“明儿快起来,”花尘风擦了一把眼泪,把洛明儿扶了起来。今日相聚,就如同劫后重生,似乎洛阳一战就是昨天的事,而那个人却永远不在了。
“都过去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洛城主住的仇,是天下人的仇。”
花尘风抬头一看,是一名老者,头发花白,一缕长髯飘于胸前,却目目光炯炯有神,气宇轩昂。
“想必您就是名满江湖号称,九宫安天下,双剑定乾坤的苏擎天苏老爷子吗。?”
“不敢当,正是老朽。”
“失敬失敬,”花尘风欲倒身施礼,却被苏擎天一把用内功拖住了。“花大侠无需多礼,老朽可担当不起。”花尘风的确年轻,这礼按说苏擎天是受得的,但是花尘风一是花尘风此时成名已久又是帮会欢迎拉拢之人,二来他还是洛城西的义弟因此又算不上是晚辈。故苏擎天把他拖了起来。
“苏老爷子洒满江湖,世人皆知,花某人倾慕已久。”花尘风再次拱手施礼
“花大侠过誉了,老朽代表一帮,欢迎花大侠,请!”苏擎天说着,拉着花尘风的手,二人相携走进一帮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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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是一个富裕的地方,苏家更有的是钱。一帮大厅建筑的那叫一个富丽堂皇。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座,苏擎天却并未坐主席,而是与花尘风一起做与侧席。
“花大侠……”
“不敢,叫我尘风即可。”
“好。既然不是外人,那我就喊你尘风。我们一神帮主因在闭关练功,不能相迎,今天由我全权代表,还请你不要见怪。”
“哪里”花尘风笑笑:“有老苏老爷子!”
这时堂下也聚满了人,男男女女,黑压压一片,这阵势也算是给足了花尘风面子。苏擎天看看下面笑笑:“一帮的兄弟们,想必对于花大侠各位都有所耳闻,如今他也加入我们一帮了,是我们一帮之幸,以后对花大侠就如对待老夫一样,多亲多近,马首是瞻,若有轻视轻慢着,我定饶不了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