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手一旦多起来,地盘铺得太大了容易亏。”
“一旦吃亏了之后,不就影响你心情吗?”
“赚钱的时候你很高兴,亏钱的时候可就不一定会那么高兴了。”
“钱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不能让你高兴啊。”
“千金难买姑娘一笑也。”
“亏钱了,亏不了多少,但这笑没了,不值得。”
李师师看着潘凤,道:“你还挺会说话的。”
潘凤说:“不不不,我一向嘴笨。”
“其实,我这人一向就吃亏在了这嘴笨之上,只知道蛮干。”
他在说着时,朝着下面的兄弟们招呼道:“诸位,吃喝喝好啊。”
“都不要客气,不要拘束嘛。”
他往下了走了下去,手里拿着的果茶跟其他人敬酒,手指在指着一人,说道:“你看看你,第一次来是吧?怎么好像是一个鹌鹑一样,这漂亮的姑娘就在身边,酒不醉人,人自醉也……”
他继续走向了下一桌,说道:“丘将军,你也还是分一个姑娘给其他人嘛。”
“今夜要是折腾怀里,明儿还怎么上路啊?”
“兄弟们都在眼巴巴的看着呢。”
“继续喝酒,继续舞……”
“……”
等到潘凤在游荡一圈儿回来之后。
李师师说道:“你不来做龟公,是真可惜了啊!”
“我祝将军出门打败仗,以后好来我的醉月楼里当龟公。”
潘凤在喝了一口手里果茶,说道:“行,我谢谢你了啊!”
“我也得去春宵一刻了。”
他走进了房里,关上了房门。
李师师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脸上也露出了那么一些不屑之色,“嘁……”
……
夜晚的东京总是一面的冷清,而一面灯火通明。
一个城内是有着两个世界。
等到最黑暗那段过去之后,天上有那么第一缕阳光用力扯碎黑暗,洒落在了地面之上,宣布着天亮了。
天亮之后,那些放纵一夜的达官贵人这个时候该去睡觉了。
而要干活儿,要吃饭的百姓们,从睡梦之中醒来,他该好好的生活了。
程伯康从牢里被放了出来,他整理着的身上的衣服,浑身上下身无分无几粒,他好像是连回家要钱的车马费都没了。
而且,今年的科举他肯定要错过了。
这一错过就要再多等几年啊。
浑身上下在摸索一番,肚子里饿了,出来似乎还不如在牢里,至少,还能有饭吃啊。
他正想着时,有人追了上来,说道:“陈兄弟,这……这是潘将军让我给你的。”
陈康伯打开那人送来袋子,里面装着一些银两。
送钱的人说道:“潘将军说了,他让你好好读书,一定要考上的进士,等到他回来之后,就为兄弟摆酒庆贺。”
陈康伯是没想到,他没钱了这事儿潘凤都已经帮他想好了,他不由的笑了笑,说道:“多谢潘将军了。”
“不知……现在潘将军在哪儿啊?”
“我得去谢谢潘将军。”
送钱的人说道:“这个时候潘将军应该已经带着人离开东京城出征去了。”
陈康伯在看着那人,问道:“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你叫我燕小乙就好,将军也说了,钱用完了就需要自己去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