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骑兵绝非小数目,他们来此必定有所图谋,只是这带兵统帅究竟是谁,情报上并未提及,因此难以推测!”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此时,一名军士急匆匆地闯入堂内。
气喘吁吁地禀报道“马公公,这是京城东厂传来的六百里紧急密信!”
太监马永成闻言,眉头一皱。
立刻接过信件。
他匆匆扫视了一眼,却突然面色惨白。
身体一软,噗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周围的将领们见状,纷纷惊慌失措,总兵陈钺更是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干爹,您、您这是怎么了?”
马永成颤抖着手,再次拿起信件,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为了老天爷对咱家如此不公呀……”
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堂内回荡。
随后,他目光空洞地扫视着众人。
感觉自己的天空都塌了下来,多年的努力和梦想,在这一刻化为泡影,如同一场梦魇。
马永成失魂落魄地走了两步。
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众将领惊慌失措地围了上来,呼唤着他的名字,但马永成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在偏房之内。
太监马永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
总兵陈钺与数位陕西的重要将领围坐在桌旁,气氛凝重,陈钺沉声开口问“公公的来信。
各位都已阅过,有何想法,不妨直言!”
此刻,偏房之外,刀斧手已严阵以待。
这是陕西总兵陈钺的精心安排。
他昔日身为太子党羽,后又认马永成为义父,深知政治风云变幻莫测。
即便他如今转向文人阵营,也难逃被清算的命运,文人素来心胸狭窄,他对此心知肚明。
如果今日这些将领敢站错队伍,立刻就要让这些人,命绝当场。
因此,陈钺召集了这些陕西的主要将领,决心先下手为强,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今日,若有谁与公公离心离德,便休怪本将无情!”
两位副总兵白瑜和欧信相视一眼,白瑜率先表态“陈总兵,我等皆是公公的人。
如今公公失势,我们自然唯您马是瞻!”
陈钺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诸位意下如何?”
千总彭清、王玺、李杲、李文、梅琛、缑谦等人纷纷表示支持陈钺,他们同属阉党一派。
之前就是马永成的人,也是马永成提拔他们的,此时必须团结一致。
然而,仍有少数将领犹豫不决。
其中一名千总张开叹道“总兵大人,公公病重,太子亦缠绵病榻。
我们若不及时站队,恐怕难逃厄运啊!”
陈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张千总的意思是要我们投靠文人吗?”
张开急忙解释“并非完全如此,但太子殿下病重,一旦他不在,那些公公们就成了无依无靠的丧家之犬。
若我们能携其级前去投靠布政使大人,未来必能封爵加禄,享尽荣华富贵呀!”
陕西总兵陈钺听后,拍了几人的肩膀笑道
“好,你说得极是,说得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