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人是谁?
是杀死那三个儿子的未知敌人?
是一向沉默的四女?
是五个看似忠心耿耿的镖客?
还是只是源于寿命的突性死亡?
在无止境的联想中,她感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至于去寻求后续剧情的解答,很遗憾,她并没有那个想法。
比起遵循他人‘定下’的结局,她更喜欢自己去思考可能的结局。
露意识回归,再度看向眼前动作各异,却都显现出几分不安之色的仆役们。
此情此景,不正像那个风雨飘摇的镖局吗?
所以,又会是谁对君上起最初的冲锋呢,她思考着,黄色的眼瞳中闪过理性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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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破了声音,斩断了空间,以自身之力抵达光的领域,倒是有几分趣味。”
霜晶不理会来者,只是自顾自的摸着龙兽的头颅,口中喃喃自语,眼中则浮现异彩。
“。。。。。。。。。。。。不理我吗?”
来人叹息着,光洁的臂膀在身旁一震,身后的空洞随即合拢,光线所作的透明长椅自虚空生出,来者便径直坐了上去,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回神。
半响后,霜晶这才带着几分不爽的看向这边,眼中带着嫌弃之色。
“。。。。。。。。。。。。。。。。。。。还没走啊。”
朱红色的嘴唇,艳丽而焰的暗红色长,配合那贴合身体的红色高礼服越衬托出来者的出尘气质。
“我是专程来的,怎么可能就走了呢。”
来者轻笑着,光洁的面上却露出深深的魅惑之意。
“真是麻烦的塔莎。”霜晶撇撇嘴,却没有之前面对那个女子的冷傲。
“现在你倒是坦率起来了,要让母亲看见,说不得她会多高兴呢。”塔莎轻笑着,烧焦般的气焰在周身流淌着。
霜晶神色一冷。
“母亲?你们还在相信那种东西啊,朱碧雅和嘉莉丝听了也会觉得感激涕零的吧,坐视我们去死,却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母亲’。”
霜晶的声音越低沉,当年的她也算对方的信徒,可就是在她的注视下,原本照顾她们几个新生偶的两位大姐走入了死途。
而在那之后,她便离开了那里,独自踏上这片大陆。
“呼呼呼,你确实不懂呢,萨洛丽,我们是不会死的,就像现在两位姐姐不也在回归的边缘了吗?”塔莎不以为意的笑笑。
“什么是活着,假如连自我也无法定义,那我绝不认为那是活着。”
“我所认识的是看重大局,会为了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妹妹奋力向前的朱碧雅姐姐,而不是幽庭之主。”
“我所看到的是心灵清澈,会为他人的善恶所烦恼,不会轻易动武的嘉莉丝姐姐,而不是名为否矢的傀儡。”
霜晶的腔调越的愤怒。
“我只看到了无尽的死亡。”
“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母亲主导的,甚至让我们这些女儿也为之死亡的绝境。”
“你说,什么才是正确。”
“我是不懂,可你就真的懂吗,烬!”
面对愤怒的霜晶,塔莎的面孔也不由冷了下来,她凝视着眼前的女子,眼中闪过寒色。
“真是天真呢,蠢货。”
“你以为真相是什么,你以为你才是正确,可是连看都让人看不上眼的行为,就像那些蠢猴子一样,是只顾自身脸面的行为。”
“真是遗憾呢,早知道的话,当年就该把你也放入那个名额之中的。”
霜晶顿时呆滞原地,塔莎话说出口方才察觉到不对,面容不由一变。
“什么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