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可溱高傲的走下了擂台,,对于白飘飘投来的目光,丝毫没有在意。
白飘飘心中的仇恨,更甚,她入门考核的时候,没有被选上成为真传,就想等着弟子大比的时候脱颖而出,哪曾想到,第一场,就淘汰了。
以后,她再想进各个峰,不可能了。
“第八擂台,叶言,秦珍珍,”
“凌沂剑尊又没来,叶言可是他那一脉,唯一的弟子了,”古涛感慨。
“听说那孩子可怜啊,”
“哦?此话怎讲?”
“那孩子去食堂,都没钱买灵食,就搁那儿眼睁睁的瞅着,负责贩卖灵食的弟子,看不下去,给了他一个馒头,那孩子感动得热泪盈眶的,”一峰主,说道。
叶言飞身跳了上去,那个叫秦珍珍的女修,纵身一跃,同样跳了上去。
“叶言,我认得你,你很有名,”秦珍珍脸上无悲无喜,“希望你能和我认真的打,不要搞一些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叶言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收敛了一点,也就收敛了一点点。
他轻轻地瞥了秦珍珍一眼,“拔剑!”
秦珍珍懵了一下,他不应该反驳她吗,怎么直接对她说拔剑了?
叶言抬手,动作缓慢,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剑,拔出剑鞘。
那架势,就像是高手之间的装逼,像那么回事儿。
这一点一点拔出来的剑身,被阳光反射出一块亮面,这一幕,给秦珍珍的冲击力很大。
她感觉,对面的叶言,像是在戏耍她一般,这个感觉,让她心头,不怎么爽。
“果然,就会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秦珍珍抽出长剑,飞身而上。
“你这个女修,好不讲理,我拔个剑,你说我上不得台面,”
叶言迎敌而上,“怎么,嘴上面一直把上不得台面挂着,这么说来,你怕也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吧!”
“牙尖嘴利,要你好看,”秦珍珍声音尖锐,攻势越的勇猛。
叶言不正面迎敌,一躲一闪之间,戏耍着她,渐渐地,秦珍珍开始喘起了粗气。
“你有本事正面和我打,躲躲闪闪的,算什么本事,”秦珍珍道。
“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就会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哪里会什么正面迎敌,”叶言张嘴就来。
一段时间过后,叶言懒得再和她打了,找了个机会,一剑就抽在了秦珍珍的脸上,直接把她连人带剑,一块抽下了擂台。
“不要以为,我就不打女修了,毕竟,我上不得什么台面,”叶言瞥了她一眼,转身跳下了擂台。
秦珍珍捂着脸,低着头,跑了。
“叶言这小子,直接抽脸,真狠啊,”体宗单峰的峰主,苍梧说道。
也是,一上来就骂人家上不得台面,人家没一剑给她牙抽掉,就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
门派大比,如火如茶,夏草跟大傻一人一狗,则是度日如年。
这一人一狗,才从矿洞出来,就被猴子丢到了一口大锅里面,烈火烹煮着,如烹煮食物一般。
要知道,他们两个,此刻,灵气可是被封了的,完全是没有灵力护体,可想而知,这一人一狗的处境,非常的艰难。
“猴哥,我们有好好地挖煤,一晚上都在挖,没有偷懒,真的,我跟大傻两个兢兢业业的挖了一晚上,”夏草语气哆哆嗦嗦的。
大傻已经吓傻了,任谁突然一下被提溜进锅里面,一副要煮了他们的样子,谁不害怕,
它后脚直立,两只前脚抱着夏草,狗头埋在夏草的怀中。
夏草抱着它。
“你别打岔,我试试这本炼体之法,可不可行,”猴子翻起一本泛黄的书,看着。
“一鼎为器,烹煮灵植,加满水,然后修者如牲畜,封其灵气修为,入鼎烹煮,火候最大,煮到水沸,皮肉皆软烂,然后以淬体草的汁液,熬打出身体的柔韧性,”
听着猴子念叨了几句,便已经骇人听闻。
竟然要将人封闭灵力和修为,放到鼎中烹煮,要把浑身的肉煮熟了,还要拿淬体草淬炼……
夏草人都吓麻了,大傻也是一阵恍惚。
“猴哥、猴哥,不行啊,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炼体之法,这可能就是本邪法,不能试啊,”
“这皮开肉烂,不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