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以为你放个狠话我就怕你了?不是我吹,老子这一身黑袍黑面下的面色,没有惊起丝毫波澜,平静得一批,”
说着,拿出留影石头,抓起那修士的头,强迫他看。
“来,欣赏一下道爷矫健的身姿,是不是特别的英勇不凡?”
那修士见状,身体顿了顿,随后挣扎得更厉害了。
“行了,我叫叶言,是你新认的爸爸,爸爸要走了,再见,我的儿。”
说完,又啪叽一下,把头摁回了地上,另一只空闲的手,拿过背后的棍子,一棍子敲在了那修士的后脑勺上面,那修士两眼一翻,又晕了。
“嗯,力道控制得还可以,药呢,我给解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人也就腥了,”
”我可真是个好人,记得要来找我哟,我叫叶言,穿着黑袍,面带黑布,“
”我给你留点记号,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是兄弟,就来砍我叶言,”夏草把棍子往后背一背,拍了拍手,走了。
“敢骗我?看见我还歉都不道,关键是钱也不还我,咱两没完,可忙死我了,还得赶下一场!”
主事大厅里面,鸦雀无声,众人都看呆了。
“这两人……有仇?”一峰主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屏幕上生的这一幕,语调微颤的问道。
“这都往死里坑了,还能没仇?”一旁的一个峰主,喃喃轻语,“这得多大的仇啊!”
夏草走了快一个时辰的功夫了,那修士醒了过来,他努力用手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
“嘶~”那修士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修士身上使劲的刹那,牵动了夏草敲的地方,那后脑勺显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那修士用手摸了摸。
“嘶~”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更气了。
“叶言是吗?好样的,我玉符都不找了,就只找你,你给我等着,”那修士大吼,吼完又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脑勺更痛了。
那修士重新绑定了储存戒,从里面拿出丹药,服下,然后打坐恢复。
叶言美滋滋的,心里面都快乐开花了。
这几包药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要那么拼嘛,还得费劲吧啦的去找妖兽,费劲吧啦的打架,这多省事儿,方便快捷,还安全,不愧是我。
“轻轻松松,就搞到六十多块玉符了,在干几票,后面,我躺着都能过。”
“道友……”
然后是满天的粉末。
接着便是……
“我叫叶言,身着黑袍,面带黑布,是兄弟就来砍我……”
下一个
“道友……”
叶言依葫芦画瓢。
“我叫叶言,我是你爹……”
下一个……
“道友……”
“我叫叶言,黑袍黑面下的我,面上丝毫不变……”
叶言准备完成这最后一票,就不干了,回峡谷待着,等着试炼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