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台终于明白了对手是谁,“木叶的河川介吗?”
他没有气急败坏的质问河川介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土台看来,敌人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无论是邪神教、铁之国、云隐村还是木叶,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这不是意外,那个叫河川介的孩子,策划了这一切,针对的就是云隐村。
土台心里已经脑补了很多的过程,心里有些悲哀,他认为,正是因为云隐村的人一贯的嚣张跋扈,在别国也丝毫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多造事端,才惹怒了这样的一个大敌,让原本简单的局势,变得复杂无比。
他没有考虑过,有这样一种可能,河川介就是单纯的恶,将他们变成了自己的磨刀石。
他的行为混沌无比,根本没有考虑事情的后果,因为无论事情如何展,对于他而言都可以接受,都无所畏惧。
“现在还在的人,任务失败,保留有生力量,原路返回!”土台痛下决定。
河川介一直在暗处,依靠地利,他埋伏了敌人一波,已经解决了大半的敌人。
在土台已经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即动了所有的镜像,对场内的剩余敌人进行了围攻。
失去了伪装后的镜像能力远不能和原本的人相比,一阵交战之后,他的忍术被彻底破解。
六名忍者最终汇聚到土台身边,而连同大名护卫在内的其他人,都被浓雾所吞噬。
河川介在土台面前缓缓显出了身形。
他无言的看着土台,这个曾经交战过的敌人,在雪之国,给一度志得意满的他,泼了一盆冷水,让他明白,他的力量并没有碾压般的强大,比起忍界这些实实在在修炼出来的人,他仍有不足。
“你和柳川是什么关系?”土台试探的问。
“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将柳川视为偶像。”河川介睁着眼睛说瞎话。
土台其实也没有真觉得河川介与柳川有什么联系,两个人的性格作风并不相似,只是二人的忍术风格极像,现在看来,是河川介在极力模仿柳川。
“你们木叶真的是人才辈出,不仅出了好几个名震忍界的叛忍,现在还有了将叛忍当做是楷模的下一代,果不其然,忍界的动乱,木叶才是根源啊。”土台极尽嘲讽的说道。
“行为是行为,忍术是忍术,如果因为一个人的行为,否认了一个人的忍术造诣,那才是真正的故步自封,如果柳川真的一无是处,为什么会让整个忍界感到恐惧,你们不是在自欺欺人吗?”河川介笑着反问。
土台承认河川介说的很对,他问出了另一个他关心的问题。
“为什么要针对云隐村?”
他没有问河川介,难道不怕战争吗,难道不怕报复吗之类的话,他看出来了,对面的人对这些后果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么问,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
河川介想了想,最初的原因是他在路中的偶遇,云隐村的小队,正好在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惹怒了他。这是最直接的起因,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其实看云隐村不爽很久了。
“也许是一时兴起吧。”河川介很简要的回答。
“一时兴起,就制造了如此的杀戮吗?”土台咽了一口唾沫,仿佛看到了一个不逊色于柳川的真魔在崛起。
率性妄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率性,如此妄为的人,有着无视规则,造成忍界动乱的天赋与资本,假以时日,或许,他会成长为如同柳川一般的,无人可制的恶魔。
“我要杀了你,为忍界根除一个祸害!”土台说的无比认真,这是他自内心的想法。
“正好,我也想要在你手上,称量我的器量。”
河川介尚未成年,他的各项数据,用忍界常规的数值表示,也就接近优秀罢了,远没有达到忍界常规的极限。
他想要试的,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能否对战土台这样的忍界留名的精英上忍,并且战而胜之。
如果能够做到,那就代表,他在忍术各个方面的学习,已经登堂入室,他一向不喜欢力大砖飞这样的操作,以弱胜强,才是对他这么多年努力最好的嘉奖。
“霜之行者河川介,请赐教。”河川介迫不及待说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