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若本是大古空面古往今来最孽资的人物,威霸全空面,宛若女帝存在,这威势还真是与生俱来,不少敌人慑于她之威而臣服。
她的天资十分恐怖,就若以前的帅天骄,升入大古仙界后,也是强悍的可怕,再有一仙帝扶持,便是仙王都对她敬意三分。
她天性高傲,视仙如无物,虽然话不多,不像麦天雪一般出言鄙屑,但那神情之傲态,展现无疑。
白千道倒也不是因为她的傲然之态,而是真的心生没来由的不爽,或许是因缘牵连吧!
羽若被白千道使唤,不听话就打骂责罚,绝食死不了,哭都没处哭,逃跑也会被抓回来,只感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若真感到绝望透顶,其实已能被传出去,偏偏心性异常坚韧,忍了下来,心中想一定要活着,誓要让这可恶的男人生不如死。
恶男,就是羽若心中的白千道形象,没有一点风度,粗鲁野蛮,非打则骂,毫不留情。
这骂语不太难听,无非就是混账,孽障等,文雅点就来句汝乃天骄,何不上九霄?
白千道接触外面的语言太久,说的话也是半文不文,似乎退化骂语,骂不出彩了。
打是真的打,一掌劈去,电丝涟漪,能让她“爽”透了。
不然就是扒拉在腿上,噼里啪啦地打,臀部总要疼一会,又酸又痛,又羞又恨。
吴善美开初见到,还觉得已是不认识儿子,怎么会这般做?
后来,她也是习惯了,能做到目不斜视,反正羽若从来忍着,不喊出声,她也是能做到充耳不闻。
渐渐地,羽若也是麻木,你粗鲁,你打你骂,我任你所为,但是心中恨意与日俱增。
她被逼着洗衣服,劈柴做饭,每日打扫房间,这些活是干的利利索索,就是从来对白千道冷容相向,有时会违逆一下,但一般换来一声无用的粗婢,打的倒是少了许多。
煊姬和画影住在附近,她们会经常随大部队外去猎杀木妖,获取小妖丹,十分羡慕吴善美不用如此为命操劳,现在多加一个羽若。
煊姬路过,见羽若在那里劈柴,就会愣一下,这一幕似乎熟悉?
她的灵魂在那幻境中,偶尔也做粗使丫鬟的活,深烙灵魂深处。
画影有时会来窜门,羽若多精明,也是看出此女心恶,彼此在一起阴森森的感觉。
吴善美曾经是掌舵一方人物,识人自有一套,不喜画影的装作,倒是觉得羽若虽然顽强,倔强,还有经常显露的霸意,让她心中有些怵,至少真在做事。
白千道对画影从来是不屑之意,不声不吭,任此女巧舌雌黄,都不听进心中。
画影来此,也不过是心知白千道力强,想贪得好处,对白千道早已不满,对羽若也渐渐视作眼中钉。
不知怎么回事,与你在一起,就有天昏地暗的感觉,你一个被驱使的女人,还让我感到心中战栗,太不该,绝不该啊!
百年一度杀妖祭快至,全城人枕戈待旦,欲在森林中大力屠杀木妖们,同时人类之间的争斗也是极为残酷。
至少这几百年,弱力者死伤,许多是同类人争抢妖丹互残。
白千道与吴善美在人类大军浪潮中,随波逐流,羽若在旁听他有点唠叨地霸语,什么你别想逃,逃到哪里也会被追到,妄受皮肉之苦等等。
羽若冷冰着脸,心中疑问他怎么会一直能找到自己?但她不会放弃机会,还是欲逃走的。
快至森林所在,吴善美盯着一男人的手腕,面有疑色。
白千道也注意到了,那男人手腕上有一青色玉镯,与他和吴善美手腕上戴的玉镯一模一样。
“千道,是不是很怪?”
白千道点头,追了上去,问道:“你手腕上的镯子从何而来?”
男人立时护住手镯,警惕地道:“不知……咦,你也有一样的镯子?”
白千道笑道:“我有感觉,我们似曾相识,我是白千道,你何名?”
“嗯,王向。”
“结伴杀妖如何?”
王向看着白千道真诚的面容,警惕心大减,笑道:“好,一起结伴杀妖。”
终是遇见一个好友,可是人类无数,想要再遇见好友难上加难,更何况都没有记忆,没意识去寻找啊!
白千道轻易不与人结伴,实在是王向手腕玉镯,让他心有感觉,接纳了同样弱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