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蛋:“不知道,就是鼻子痒痒的,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祝余摇摇头,摸着龙蛋的脑袋,他也想知道,发了消息,怎么不回呢,而且陵城……不太安全啊。
祝余忽然站起身,引得师弟师妹们都看向他。
“走,我们去找小师妹去。”
与此同时,打喷嚏的还有云辞糯。
“阿嚏!啊~~嚏!”
云若安搓搓鼻子,又裹紧身上的披风,“谁骂我呢?”
塞贝看她冷,抬手脱下自己的衣给她披上,听到后面那句,手又收回来自己穿好了。
“你跟那个跑堂的都说了什么?他怎么那个表情?”
云辞糯晃着脑袋,朝着客栈的方向回去,闻声道:“也没说啥啊。”
塞贝表示不信,他虽然没有听全,但断断续续还是听到一点的,那个跑堂的问沧睚怎么不跟他们一起。
云辞糯隐约说了什么出轨,情人之类的,然后那个跑堂的就好像共鸣了什么,语气激动的跟着她说了什么,反正换成他们海洋的语言,骂的挺脏的。
见问不出来,塞贝也不问了,问她后来为什么表情变的那么快。
说起这个,云辞糯做贼似地左右看看,又把塞贝拉到墙角,拉了个隔音阵法才说。
“我大师兄给我发了一些消息。”
塞贝好奇了,也有样学样的跟着云辞糯偷偷摸摸的,甚至还压低声音,“什么消息啊?”
云辞糯把跑堂的给她讲的那些事儿总结了一番,然后掏出玉牌给塞贝看祝余发来的消息。
塞贝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云辞糯当时为什么没绷住表情。
陵城哪里是一夫一妻制啊,最开始的陵城,是男尊女卑奴隶制。
在陵城,无论什么家世背景,无论灵根多好,只要你是女的,连男奴隶都能高那些世家小姐,或者天才一等,更别说是女奴隶。
整个陵城的女人,都不被当人看。
但是,外界并不知道陵城的这些秘辛,因为他们伪装的很好,对外宣扬自己多么深情,多么爱妻,实则都是打着这些幌子骗取其他女人的信任。
至于这些事后来是怎么曝光的,众说纷纭,有说陵城夫人结婚当日,城主暴露本性,可她逃不了,外界也不行,最后隐忍下来反杀了对方。
也有说是陵城的冤魂太多了,尤其是女子,本来就阴气重,死的又有不少的天才贵女,她们不甘心如此死去,所以才化作厉鬼降下灾殃,这才让外界知晓了陵城的事情。
塞贝看完后,沉默不语,明明干净的街道,却让他背后有些凉凉的。
“可是,只是这些,以你的能耐,还不至于变脸色吧?”
云辞糯伸手指着玉牌上其中的一段话,让他看。
“陵城的男人们即使受到惩罚也不愿意认错,然后他们聚集起城内所有的女人,甚至从外界掳抢不少,用女人的血和骨肉,做了一个乜鬼阵法,这才平息陵城的事情。”
真的平息了吗?
云辞糯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或许才刚刚开始吧。
塞贝搓搓胳膊,感觉自己鱼鳞都要炸了,“可是也不能确定这都是真的吧。”
云辞糯点头,确实,传闻之所以叫传闻,是因为没有得到证实,但里面会掺加一些真相。
不过,她道:“嗐,谁让那个跑堂的是鬼呢,鬼会骗人的,所以他说的话,反着听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