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翻了个白眼,护着宝珠冷哼了一声。
“我黎阿南跪天跪地跪家人,就是不会跪你的草蚱蜢!有本事你打我呀!”
她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这句话不知是哪几个字触动了那个面具人,他动了动嘴唇,最后目光暗淡下去,到底没让手下人动手。
一行人直接从她们三人身边走过,留下淡淡的松木香气。
阿南还生着气,忍不住挑了句刺。
“一个男的身上居然弄那么香。”
宝珠扯了扯她。
“你小声点,那几个人不好惹的。”
宝珠可有眼色了,瞧那些人的衣着就不是普通人。小老百姓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江绾看了看那些人走的方向,感觉怪怪的,像是要去自己家。
“行了,别管他们了。咱们先把东西弄回去。”
江绾帮着姐妹俩一起推着小板车,把那几箱子瓶瓶罐罐都运回了院子里。
一进院子,三人就看到熟悉的人站在院里。
正是那个怪人的两人手下。
他们看到江绾三人也是一惊,然后齐齐转了头不与三人有任何眼神交流。
“原来他们是来找师父诊病的……”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刚闹了不愉快这么快又再见了。
三人都朝着药房走去。
门口守着的两人立刻伸手将三人挡在外面。
“我家主子诊病,你们晚点再进。”
“让她们进来,这是我的女儿和两个徒弟。”
殷怀夕不知道几人的恩怨,看到女儿被挡在门外,心下就不高兴了。
这人看个病事是真的多。
诊脉还要盖层帕子就算了,还直言不能接触他的肉体。
要不是看着那几个大块头不太好惹,她是真想把人撵出去。
“初九,放她们进来。”
沙哑的声音宛如五六十岁的人。
殷怀夕有些条件反射。
“你的声带也受损了……”
她刚刚给这人诊脉,那脉象真是虚的不行。全靠珍惜药材吊着命。
不过也不是不能救。
腿她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身体完全治愈不可能,但是由她好好调养一番,多活个二十年没问题的。
“方便张下嘴,我看看你的喉咙吗?”
“不方便,我只是被烟熏了。嗓子不重要,你只需说脸能不能治就行。”
脸……
殷怀夕顿了顿,想起刚刚看到那张恐怖的半边脸。
这人应该当是遇火被困,硬生生的烧伤的。
那半张脸是陈年旧伤,可到了如今还是会有红肿溃烂,伤上加伤。
是那种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看一眼足以做噩梦的程度。
这人不知是在哪里打听的,知道自己擅长美肤,想让自己给他治脸。最好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殷怀夕哪有这个本事。
放到现代的整形医院里都完成不了。
“抱歉这位公子,你的脸想要完全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我没有办法,不过可以让它不在溃烂,慢慢修复,让疤痕变浅一些。等好了再用妆粉遮盖一下,大概可以恢复到以前七八成的样子。”
听到这话,面具下那双已经变灰的眸子瞬间又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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