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认了。
殷怀夕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着刘权的眼神充满鄙夷,气得刘权差点翻脸。
“刘媒婆,肾虚可不是小问题,说白一点,你这可是骗婚。你还说你做媒几十年,这就是你做的媒?”
刘媒婆额头都冒汗了。
媒婆的名声那是一点一点攒起来的,今日这事若是传出去,对她的打击可不小。
“殷大夫,真是误会了。刘权只说是小毛病,我一个媒婆又不会诊病,当然不知道了。”
“刘媒婆!我有没有病你不清楚吗?!”
她把锅全推到了刘权身上,刘权又不想背,两人竟吵了起来,殷怀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演戏可真难受啊。
“好了好了,你们要怎么吵且回去吵,我这里是给人看病的地方。里面还有病人呢,吵着他,伤更严重了你们给付药钱吗?”
正听得起劲儿的黎霄,默默躺了回去。
殷怀夕说完便直接将两人请出了药房,丝毫没有江绾的用武之地。
“刘媒婆,咱们不兜圈子,这人我看不上,以后也别来说了,你那个嘴我是信不过的。”
殷怀夕撵着人却也知道规矩,事没成媒婆的跑腿钱还是要给的。
她给刘媒婆拿了十文钱,然后就毫不留情的关了门。
十文钱!!
刘媒婆鼻子都要气歪了,这是打要饭的呢!
要不是另外有人出钱了,她才不受这气!
“哼!刘权,这回事是你搞砸的,你自己去解释!”
刘媒婆看都不愿意多看刘权两眼,攥着十文钱就匆匆离开。刘权恨的直咬牙,最后也没胆色回去找殷怀夕,很快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阿娘真厉害!都不用我帮忙。”
“也是巧了~”
殷怀夕声音很是轻快。
正好自己会医术,正好那个男的轻视了自己的医术。
虽然他脸上看不出纵欲过度,但脉象可以。
这种脏男人,长得再好,身材再好她都不会要。
真是难为那刘媒婆把这人找来,也不知道她身后是谁,有点烦人。
“阿娘,你说那个刘媒婆是谁找来的?”
“咱家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多半是为钱来的。反正最近小心点,对了,可以跟秦大人说一说,查事情专业的人更快一些。”
江绾点点头,这事肯定是要查的。
不过她觉着这次不像是为财来的。
那个男人要是阿娘真的瞧上了,他是要入赘进家门。一个赘婿根本没有继承家产的权力。就算阿娘出了什么意外,家里的钱财也只会落到自己手里。
若是倒霉一点,自己也出了意外,他也是不能继承家产的。
毕竟村里还有舅舅一家,他们可以把财产都收走。
这个时代的赘婿也就比奴仆好一点。
不是为财的话,很大可能就是为情了。
那个男的显然对阿娘没有情,他家里早就有情况了,分明是收了钱来的。
江绾脑袋里突然想起原身那个渣爹。
会不会是京都那边的人?
应该没有这么变态吧?京都到这里要一两月呢。跋山涉水派人过来找麻烦,这不是纯纯有病么。
江绾陷入了沉思。